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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集市中走回来,房俊提着不少鸭蛋和一些抄火锅的材料,火锅料底需要先做起来,改善一下生活,即便是不能赚钱什么的,也能给自己尝尝鲜,现在改善自己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又何必跟那些人玩宫心计?
自己过自己的不舒服吗?
回到房府,房俊又找来了一些木炭、倒入了一些盐水和茶水搅拌,把鸭蛋裹好。
天福想要过来帮忙,但是房俊摆摆手说道“不用你们插手!你给我盯好工匠那边就可以了!这些我亲手来!”
“是!”
不习惯天福跟着,也不习惯那些丫鬟,有时候,房俊都是自己弄,若是交给小厮丫鬟,他们不一定能把东西弄好。
房府中一些丫鬟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似乎看到房俊玩泥巴,感觉到好笑,房俊也懒得理会她们怎么想,自己弄自己的。
正在忙着,看到房玄龄愁眉苦脸的走了进来。
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官员,也不知道是谁?
房俊微微诧异。
当看到房俊在弄皮蛋,房玄龄刹住了脚步,没有离开,而那魁梧官员也朝着房俊这边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
房俊没有理他们,继续弄自己的。
房玄龄也没有来看说话,而是怔怔的看着房俊,显得心事重重的模样。
房俊觉得奇怪,如果按照平常时候,房玄龄说不得得臭骂他几句,然而今天,他却没有开口,皱着眉头,心思不在他这里。
“谷洲!泾州!徐州!戴州!虢州!”
“死伤无数!全部都在河南道!如今宛如燎原之势,正在朝着其他州县蔓延,孙道长也已经赶往谷洲视察情况。据说线人汇报,严重之极!”
“昨日陛下彻夜未眠,就是在忧心此事!若是再不控制,长安危矣,大唐也危矣!”房玄龄终于开口说道。
那魁梧官员一听,皱着眉头说道“有了贞观十年之经验,现在他们还是做不好此事吗?”
“要不然今日早朝陛下为何雷霆大怒?还不是为了此事?”房玄龄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大批人马已经派遣了河南道,据说那边势如水火,着实让人忧心不已!”
魁梧官员皱起眉头“真的已经宛如燎原之势?”
“确实如此!弄不好,不少人已经来到了长安!”房玄龄继续说道“若是河南道之人前来长安,那么长安恐怕也安稳不了。河南道距离长安可没有多远,更何况徐州也有!就是不知道此次会死多少人?”
魁梧官员犹豫了一下“陛下所说……那时,真的有人在议论那事?”
房玄龄一愣,似乎吓了一跳,急忙说道“髙尚书,此事不可私下议论,陛下说过,那就是有!此事怎么可能堵的住天下人之嘴。如今再次出现疫病,天下之人议论纷纷,理所当然!”
“究竟是何人有这个胆子,敢议论陛下弑兄逼父之事,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死吗?”魁梧官员似乎不当回事,一脸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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