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自己把头发给压到了,又做了噩梦自己吓唬自己,现在天都亮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秦青按着自己的头皮,在枕头上找有没有被什么东西压到扯掉的头发。
倒真没有发现,而且头皮只有这一块疼痛。
难道还真是她做梦想多了?
秦青半信半疑的重新躺下。
“别想了,你下午等我通知,我看看等问问张烬梵,要不然就见他那个有阴阳眼的妹妹一眼,要不然就去找唐家那小姑娘。”
应江昨天忙碌了一整天,大晚上还跑去刷了个墓碑。
他们漆上的东西应该还真的混合了不少虫子的汁液,昨天回来他洗了好久,手上还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虫子的味道。
也实在是没有力气继续清理了,他倒头就睡,倒是睡了个好觉,这一觉就睡到差不多快要中午,精神头一下子就养回来了。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看见自己这小破出租屋外的阳台盆里那泡在水中的灰烬。
昨天他把他老祖宗留下来的书给烧了扔盆里去了,看烧的差不多了,怕引起火灾还特意浇了一些水在上面。
事情真的发生了,也真的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