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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旎这人慕强。
从小学习跆拳道的她,虽不说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但也从未被碾压的如此彻底。
刚和钟迟初站在拳台上过手时,她感受到钟迟初的力度,略显不满。
她从傅斯景那听说钟迟初的经历时,还以为钟迟初会很厉害,却不料和她不相上下的。
心里逐渐不屑,就这?看来退役的军区队长也不过如此,她还以为多厉害呢。
阮旎打拳的力度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但却一直被钟迟初毫无压力的一一挡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阮旎气息逐渐紊乱起来,喘息声越来越重,汗珠顺着额头不断的沁出往下掉。
而眼前的男人却连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动,此刻,阮旎才感受到了她和钟迟初之间的差距。
但阮旎从不是一个认输的人,她咬牙,反而继续加重力度,就为了逼钟迟初使出全力。
可她发现,无论她怎么去用尽全力,总是能被钟迟初化解。
拳击是一个非常非常消耗体力的运动,国际拳击职业赛一场也就分钟,每场比赛个回合、每回合分钟,而且回合间休息分钟。
半个小时后,阮旎汗流浃背的红透了脸,粗喘着握紧拳头盯着眼前的钟迟初,“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打一架,你看不起人吗?”
阮旎宁肯被钟迟初碾压式打压的按在地上,都不愿意被他这样对待,这种对待,于她而言,就像个羞辱。
钟迟初看着眼前素面朝天,明明累的气都喘不匀了,却还在保持着坚毅不屈眼神的阮旎,心头莫名对她的感觉改观了些许。
这种眼神,他只在女兵的眼里见过。
“要不要嫁给我?”
阮旎一个白眼,“我现在要跟你说这个吗?你那一沓资料还满足不了你的需求?您老这么挑剔,我恐怕也是不行的。”
“你很讨厌我不是吗?”
钟迟初说的直白,“你讨厌我,我们之间就不会有任何的纠缠。”
阮旎完全没打算搭理他,一个劲的又攒着力气要往他俊脸上挥,又是毫无疑问的被钟迟初拦住了。
阮旎火上了头,“钟迟初!你站在拳台上,能不能尊重对手,用尽全力才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钟迟初面不改色,“那我用尽全力,你要是输了,答应我一件事。”
“好啊,你……啊!”
阮旎知道自己打不过钟迟初,而且已经累的不行了,本想说,好啊,你要是十秒钟能给我撂倒,我就认为你用尽全力了。
哪知道话都没说完,直接就被钟迟初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摔倒在地。
漂亮的脸蛋和拳台底按压把她脸蛋都挤压变了形。
阮旎疼的龇牙咧嘴。
“这次,能嫁给我了吧。”
“妈的!不打了!”
阮旎气不过的挣脱,摘下拳套恶狠狠的剜他一眼,“老娘这么多年都没被人这样打过!”
钟迟初正色看她,极其认真的评价,“你学的很好,能看的出来,学了很多年。但是,少了些狠劲,有些绣花枕头,我是真刀真枪磨出来的。”
阮旎第一次被人说是个绣花枕头,大步迈进,撩起自己被汗水打湿的短发,毫不在意形象,“我可从来不是一个能被长辈喜欢的类型,这一头短发,这硬气的长相,我性格也不好,我可不会顺从,你要是给我带到你家里去,你家老爷子见不到我,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她自黑的厉害,钟迟初却忽地弯腰,眸中漆黑一片让人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