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那一日,苏若卿打趣着说他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那日之时,只要是见过之人恐怕都难以忘怀。
可是这儿为何会有秦如珏的画?画上为何又没有他的面容呢。
“看你们这样子?是知道这人是谁了?”鬼卿好奇的问着,一脸求知欲的望着他们。
苏若卿捏了捏有些干涩的指尖,缓声道“殿下。”
“是我。”秦如珏收紧手中的画卷,瞬间捏了个稀碎,眼中带上了一抹厌恶。
此话一出,鬼卿三人瞬间震惊了。
“你的画怎么会在这儿?难不成这背后之人同你有关联?”
“长老,这是四年前各国来朝的宫宴梅园,那时殿下就是一身白衣入梅园,许多人都瞧见了,能画出此画的恐怕当初就是有参加那次宫宴的。”
苏若卿沉声说着,心中不好的预感逐渐放大。
四年前乃是各国来朝的盛宴,能参与宫宴之人不论是谁至少身份都不会太低。
若是身份不低之人乃是此番以孩童炼丹的背后主导者,那么恐怕很难解决此事了。
“参加宫宴的?”鬼卿出声道“那岂不是有名单?到时候回去查查不久好了。”
“不行。”秦如珏冷声开口“当年宫宴人数不少,各国皆有百人前来,若是一个个查过去怕是查不清的。”
“那该怎么办?”
苏若卿捏紧了拳关“就只能按原定的计划引蛇出洞了。”
她说着抬脚又在屋内环视了一周,走到那案桌前又检查了一番。
这不看还好,一看居然在案桌的夹缝之下搜出了另一张画卷。
“还有张画?”
几人快步走到她的身侧,只见苏若卿将画打开之后,入眼的就是两个不同的画面。
一个是一男一女两个孩童在山间游玩的画面,另外一个就是一名身着嫁衣的女子头盖红绸坐在床沿之上的一幕。
看着眼前这张画卷,苏若卿看向其中的那个孩童“殿下,这是你吗?”
“不知。”秦如珏蹙眉道。
画上之人皆没有面容,更何况还是孩童的身躯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他。
“那这个女子是谁?”鬼卿指向画上的那个身着嫁衣的女子。
说完之后他抬眸在苏若卿的身上扫视了几眼,怀疑的说着“不会是你吧小丫头?我看画上这身形和你极其相似。
不会这些人就是你和雍王殿下吧?你们不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吗?说不准画中这两个小孩就是你们呢?”
鬼卿这话一出,苏若卿和秦如珏皆不约而同的启唇道“不是。”
“为何这么笃定?”
“因为幼时卿儿身子不好,不易着风,我向来不会带她去上野玩耍。”
“我从未和殿下去过山野间,殿下也不喜扑虫捉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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