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董安然轻哼一声,仿佛在说“我没骗你吧。”
“时宴,关于我正在康复的消息,暂时不要传出去。”
纪峰板着脸,十分的严肃。
纪时宴明白他的顾虑。
他虽然掌管着时然集团,但是毕竟时间还不够长,里面有许多的牛鬼蛇神还没有被揪出来。
又因着纪峰身患病痛,更是令许多人蠢蠢欲动。
若是得治他马上就要痊愈,那些好不容易露出马脚的,怕是又要躲藏起来。
明刀易躲,暗箭难防,终归是要将那些不安分的人都拔出来,清理掉,才能彻底的安心。
“您放心,我会守好消息的。”
说着目光瞥向童安然,后者当即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我保证会守口如瓶。
见状纪时宴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
纪峰轻咳了两声,神情柔缓了许多。
看向童安然时,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只是其中隐藏着些许的愧疚。
不过他藏的很好,纪时宴并没有发现。
“您说。”
“安然既然已经嫁给了你,就要好好的对她。如今你们不着急举办婚礼,但是名分要先定下来,以免有人不明所以,误会了,更是防止有心之人动手脚。”
闻言纪时宴有些惊讶。
虽然纪峰对他突然领证的事情并未表示过不满,但是如今这架势……
显然是十分的满意童安然。
这不太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难不成是因为童安然治好了他的病?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纪时宴自行否定了。
他父亲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不会因为自己的恩情,让他去偿还。
所以……
回想起当时只有他们两人独处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从而使得纪峰发生了改变。
压住心中的好奇,纪时宴颔首“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你办事我心里有数。”
点了点头,纪峰打了个哈欠,面上带着倦容。
见状纪时宴当即表示“您先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
“你们忙你们的,我这里很好,不用担心。”
摆了摆手,目送着他们离开。
纪峰扭头望向窗外,半晌,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隐入枕头便消失不见,了无痕迹……
……
关上门,纪时宴停下脚步,盯着童安然不放。
童安然被他盯得后背发毛,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要是有事就直说,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可以告诉我,我包治百病。”
纪时宴“……”
我谢谢你!
“难言之隐”四个字的杀伤力太强,饶是纪时宴也受不了这个委屈。
“你和我爸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算是吧。”
“方便透露吗?”
“可以透露一点点儿。”
童安然举着手,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细微的距离,笑嘻嘻的表示,“他让我好好和你过日子,你太孤单了,需要有个贴心的伴儿。”
“还有吗?”
“后面就不能说了。”
眨了眨眼睛,童安然一本正经,“得加钱。”
纪时宴“……”
看着他无语的样子,童安然捂着嘴,笑的像是只偷腥的小狐狸。
“你还真是……”
“时宴哥哥。”
一道娇嫩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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