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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宴到底没有真的“赖”上童安然。
毕竟,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童安然还有些发烧,回到家便回房间又缩进了被子里休息。
纪时宴接到电话,匆忙的又离开了家。
童安然睡得迷迷糊糊之间,隐约感觉似乎有人进来了。
她本想睁开眼睛看一看,但是退烧药里的安眠成分使得她睁不开眼。
突然之间,她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被子被掀开了。
虽然现在是炎炎夏日,但是家中空调开的足,骤然掀开被子,还是会有些冷意。
而这冷意也驱散了她身体中的些许困倦。
一只手顺着她的腿缓缓上移,经过平坦的小腹,到了胸前。
正准备解扣子的时候,童安然猛然睁开眼睛。
纪霄庭猝不及防,心里一慌。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童安然屈膝,狠狠的顶向他的下体!
只听到纪霄庭“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滚到了地上,捂着下体,疼得在地上打滚。
床上,童安然缓缓坐起来,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
嗤笑道“胆子不小,居然敢偷偷溜进来,想要占我便宜。我做了什么让你生出我很好欺负的错觉?”
纪霄庭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汗淋漓,衣服都被打湿了。
瘫在地上像条丧家之犬。
童安然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角,下了床,缓缓走到他的面前。蹲下。
细细打量一番之后,微微一笑“刚才你是用哪只手碰的我?”
纪霄庭瞪着她,咬牙切齿“你个贱人,我……”
“哦,好像是两只手都碰到了,是吧。”
童安然单手托着腮,眉头轻蹙,神情有些苦恼,“那这样的话,就一起都收拾了吧,你还能平衡一点儿。”
说着她掏出了银针。
尖锐细腻的针尖,泛着寒光。
纪霄庭瞥了一眼,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瑟瑟发抖“你,你要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童安然依旧笑眯眯的模样,看起来人畜无害。
只是星眸之中,萃满了寒冰。
像是万年不化的雪山一般,冷若冰霜。
她捏住纪霄庭的一只手,可能是比较嫌弃,只用两根手指捏着。
即便如此,纪霄庭却感觉像是被钳子掐住一般,挣脱不开。
取出一根银针,对准他手掌的某个穴位,猛地刺了进去!
动作快准狠!
“啊!”
纪霄庭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而童安然随即又捏起他另一只手,如法炮制。
不过须臾之间,她收起银针,站了起来。
而纪霄庭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手绵软无力,没有了反应。
“这,这是怎么回事?”
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童安然,“你个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眼睛瞎了吗,我当着你的面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你——”
“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儿。”
童安然收敛笑意,面色沉静,如波澜不惊的深井。
瞥向他时的目光寒冷刺骨,宛如刀刃一般。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你感受一下。若是再有再次,我保证彻底废了你!让你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变成一个残废是什么感觉。”
“你少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