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多彩的国粹,却只能她自己独自享受了。
“行了,你好自为之吧。”
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童安然笑容甜美,语气也十分的轻快。
然而说出口的话——
“下次可别让我再见到你了哟,不然我直接把你送到火葬场去烧成灰,当肥料!”
说完转身,目光与纪时宴交汇。
后者定定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童安然心里突然有些发慌,想到自己方才的言行举止,是不是有些……
“疼不疼?”
“……啊?”
“我是问你手疼不疼?”
看着她呆愣的样子,纪时宴哭笑不得。
执起她的手,摊开,看着她掌心微微有些泛红,不由得很是心疼。
轻轻的揉了揉,纪时宴漫不经心的说道“下次这种事不需要亲自动手,我给你安排个人,想打谁就打谁。”
童安然“!!!”
对不起我真的会笑!
还有这种操作?真的是活久见。
童安然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摇了摇头“你不懂这种亲自动手的快乐。”
“没看出来,你还喜欢暴力?”
“那倒不是。”
又摇了摇头,童安然看着他,眼中闪烁着闪亮的光,“我只是喜欢以暴制暴。”
话不投机半句多。
能动手尽量不吵吵。
“那就好。”
眼见纪时宴似乎松了口气,童安然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担心你家暴。”
“……”
大哥,玩笑话也不要说的这么认真,好吗?
翻了个白眼儿,余光瞥到还在试图发声却说不出话来的张曼,撇了撇嘴。
拉着纪时宴的手“走吧。”
“好。”
至于张曼的死活……
谁在意呢。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种的因,就要自己品尝结的果。
童安然虽然点了她的哑穴,不过半个小时就会自己解开。
到时候,想必她也顾不上再嚎了。
其他的……
听天由命吧。
……
走过拐角,突然纪时宴手腕发力。
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儿来,童安然已经被困在他双臂与墙壁的方寸之间。
鼻间萦绕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令人着迷……
“你干什么?”
童安然人间清醒,并没有被他迷惑。
瞪着眼睛警告“这可是外面,走廊上也有监控,要是我把你揍了,传出去不太好听。”
纪时宴“……”
张口闭口就要揍人。
看吧,担心家暴很有必要!
“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怎么找到的?”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