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被临水夺魂时，感受过那样的痛苦，但凤灼是三魂七魄全部被分开，痛苦只会比她更甚！

一想到过去的凤灼受过那样的痛，拂灵的心便跟着疼。

可凤灼不曾告诉过她这些，她不想去揭凤灼的伤疤，让凤灼再疼一次，更何况凤灼没有过去的记忆，不记得那些糟心事，没必要说。

思及此，拂灵伸手，环住凤灼腰身，将头靠过去，轻声道：“凤灼，答应我一个要求吧。”

拂灵很反常。

凤灼心中有些担忧，但没露出来，温柔道：“阿灵，你想我答应你什么？”

拂灵道：“等你恢复记忆，告诉我你的过去可好？”

“我想知道。”

即便知道凤灼受过极刑，犯了弥天大错，有死罪，可也只是知道，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拂灵想知道。

凤灼抿着唇，眸色深了几分，没说话，直接在拂灵身边坐下，将人抱到怀里，问道：“拂幽和你说了什么？”

拂灵听到凤灼这么问，有点惊讶，但转念一想，便平静了。

就这么几个人，如果不是拂幽说了什么，她不会突然问这些。

拂灵还未来得及说话，凤灼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阿灵，不管拂幽和你说了什么，不要去想。”

“关于我的过去，我自己都不清楚，更何况其他人？”凤灼沉声道：“我答应你，如果恢复记忆，一定告诉你。”

得了保证，拂灵点了点头。

“睡吧。”凤灼吻了吻拂灵的额间：“不要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