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简直太丢脸了!”
“才发现?”管笙白了莫琉一眼。
“就忽然意识到,在机场那么结实的摔了一跤,虽然周围认识我的基本没有,但总觉得,会被人认为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导致了平衡性不好啊!”
莫琉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回想起那场景,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和我之前看到的:
‘一个女生在公交车上,半天摸不出去一块钱,尴尬时听到后面男生说两个人后,女孩激动转身说谢谢谢谢,结果看到男孩拉着一女孩走上来’的尴尬程度不相上下!”
“说起社死现场,我想到一个,‘在中午饭时间班里没人,某同学最早吃完回到了教室,对着班里摄像头演宫心计、各种犯傻。
过了一会儿,同学们陆续回来了,有俩男生打闹不小心磕骨折了。全校去阶梯教室开大会通报批评,放监控录像。只见那同学蹦蹦跳跳从门口进来’”
“哈哈……”
两人就怎么有说有笑地来到了地下车库。
上车后,莫琉收起笑颜,“刚刚蹲在楼道口的、躲在岔口处的、和在房内往外拍的总计有5个记者,有几个是自己人?”
“一个。”
“嗯,够了。”
对于不确定的事,只要有一个人稍微说那么一句‘暧昧不清’的话,一群人就会被带偏到某条沟里。
「她身上的那些伤,不会是郭导干的吧!缠了那么多绷带,看上去挺严重的!」
「天哪!郭导原来是那样的人!人渣!」
「送他上头条!」
他们被引导着引导着,就会不会思考了,也不去细想,‘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施暴的同时,还让受虐者裹好绷带出来’。
这时,如果有人指出了这一点,反而可能招到同行的嘲笑或讥讽。
「你那么帮着郭导说话,不会和他一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