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不但让和安郡主,在我们村建了家具厂,还建了油厂,就连隔壁长尾村,也建了绣坊,现在村里的人都不用进城,也能挣到比进城还要多的工钱。”
说起,半年来,犄角村的变化,霍大林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看在邵义仁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眼。
他当初到底得多蠢,才会连皇上的警告都不听?
“我,我还有事,就不和你多聊了,还有,我已经不是什么大人,就些别过。”
邵义仁朝霍大林一拱手,转身就匆匆离开。
霍大林看着邵义仁匆忙离开的背影,那是满脸的问号,只是当事人已经走了,他想问也问不到了。
“村长,快来帮忙。”
“来了。”
霍大林收回视线,赶紧去帮忙,卸完货,他还得回厂里呢,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操心别人的事情。
而转进前面巷子的邵义仁,则是满脸懊悔,倒夜香的这几个月,每个午夜梦回,他都在不停地问自己为何当初他就不能忍忍?
如果她当初忍一忍,也不至于连孩子的前途都给毁了。
现在他们做的是又脏又累的活,拿的工钱还不到以前的一半。
之前跟着和安郡主跑犄角村,好歹他们住的还是青砖黑瓦的院子。
现在,他们只能住在贫民区的茅草房里,干着最累最脏的活。
以前他的孩子虽然不能进最好的学堂,但至少还有书可念,还有大好的前途。
可现在,就算他的孩子,书念得再好,也不能参加科考了。
读书人,不能科考,书读得再好,也没用!
而造成现在这一切苦果的,却是他自己。
是他亲手毁了整个家族的未来啊!
想到自己之前做的混账事,邵义仁背靠着墙壁,缓缓没落,最后蹲在墙根,双手捂脸,发出痛苦地呜咽。
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现在邵义仁就算把眼泪给哭干了,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忙碌的日子,眨眼就过。
八月初八零晨,天空下起了大雨。
雨水像珠窜一样从天上落下来,磺在黑瓦上叮叮当当响。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想着今天铺子开张的事,包蓉被雨声给吵醒了。
“元祥,现在什么时辰了?”
包蓉醒来就睡不着了,干脆摸黑坐起来,朗声问道。
“回郡主,五更天了。”
外间响起元祥的回答,紧接着包蓉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房间就亮了起来。
是元祥端着油灯从外间走进来。
想到一会儿还要到糕点铺,包蓉干脆起床。
“先给我更衣。”
说着,就已经穿鞋起床。
元祥赶紧找了套桃红色的长袖儒裙,帮包蓉换上。
今天是郡主新铺开张的日子,作为东家,理应要穿得喜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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