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翊却是一点都不担心。
虽说他们不是南桂国人,但此时南桂兵荒马乱的,若想要在此时胜处,一定得保存好实力。
扰民则是兵家大忌,除非那九名南桂兵的上头是个昏庸之人。
不然,此事的后果,也只能那名总兵自己一力承担。
毕竟事情是那名总兵自己惹出来的。
见李天翊这么有信心,包蓉的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
因为外面很乱,加上丹东又是小镇,对于见惯京都繁华的她们来说,根本就不值得逛。
吃过饭,夫妻俩便在房中看书,直到累了,才熄灯睡下。
元祥和元月睡在了最里面的那间上房。
清福和清高则睡在外面那间,四人一左一右将李天翊和包蓉护在中间。
而吃了饱饭,又有新衣服穿的韦达,已经满足地五名马车夫一起,大通铺安心地睡下了。
正如李天翊料想的那样,一夜无话到天亮,直到包蓉一行人,吃完早餐,坐上马车出发了,也不见那名总兵带人来找她们报仇。
经过昨晚的事,包蓉对南桂国的官兵又有了新的认识,但为了确认,包蓉还是向韦达打听起来。
“韦达,你们这里的官兵都喜欢调戏良家妇女吗?”
“前几年不是这样的。”
韦达叹息地说道。
“自从新王登基后,镇上的官兵就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听到韦达的话,包蓉看向李天翊,用眼神询问这样的亲戚也要救吗?
手下的官兵都随意欺压百姓,难怪会有人造反。
李天翊点点头,有些事情,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若事情真如韦达所说的那样南桂现在的王昏庸无能,他们也不必出手相救了。
这种昏庸无能的人带回大熵,也只能是让他们皇室蒙羞。
“听你这么说,你们的新王不是个好王?”
包蓉继续问道。
“新王登基后,我们的赋税就加重了,而且还新增了人头税,每个人头,每年要交三十文的税。”
“若是交不出来,就被抓去修建工事,很多被抓的人,都有去无回。”
“听人说,不是被打死,就是被饿死了。”
听着韦达的话,包蓉想到一句苛捐杂税猛于虎!
“你知道是什么人带头造反吗?”
“是新王的亲弟弟。”
原来是兄弟内讧啊!
只是苦了南桂的百姓。
不过就算兄弟不内讧,在新王如此繁重的税赋下,百姓造反只是迟早。
包蓉想到她们此行的目的,看来前路崎岖啊!
李天翊拉着包蓉的手,给她无声的安抚。
包蓉转头冲他默默摇头。
既然已经和他一起来了,无论前面有怎样的艰难险阻,她都会和他一起面对!
又经过一天的赶路,于傍晚时,一行人进了安瑶县。
一进安瑶县,包蓉立即感觉到了这里紧张的气氛,掀开马车窗帘的一角,看向外面,只见街道上都是举着大刀的官兵,很多铺子都关了门。
街道上除了官兵,很少看到百姓,也就是说,整条街道上,只有她们的马车在行走,非常得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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