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蒂·克劳奇?”
福吉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恼怒,但一看到搞事的食死徒很可能是死敌的儿子,他就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了。
不过哈利几人,以及看戏的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夫人就一头雾水了。
他们没有见识过当初的审判,也没有和小巴蒂做过同事,当然不可能认识他。
“他是巴蒂·克劳奇先生的儿子,当初是一个食死徒被抓进了阿兹卡班。”特维尔简单地为他们介绍了一句。
邓布利多也被勾起了当初的记忆,把眼前瘦削的年轻人和记忆中的模样重叠。
“你就是巴蒂的儿子,小巴蒂·克劳奇?”他语气肯定地问道。
已经服下吐真剂的小巴蒂眼神空洞,但脸上却浮现了一丝轻蔑。
“我不是谁的儿子,我只是我,小巴蒂·克劳奇!”
“据我所知,你应该是死在阿兹卡班里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邓布利多缓缓地问道。
小巴蒂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但很快,变得面无表情的机械模样,说话也是不带感情的枯燥语气。
“我的母亲救了我……”
“她临死之前,哀求我的父亲救救我,父亲很爱她,即使他憎恨我,也答应了下来。”
“于是乎,他们一起到阿兹卡班看望我,让我和我的母亲喝下复方汤剂,交换了容貌。”
“进去的是一个将死的人,出来的也是一个将死的人,所以摄魂怪并不能察觉到里面的区别。”
“所以我被带出来了,而我的母亲……”他吸了吸鼻子,“代替我死在了阿兹卡班里。”
福吉脸上越来越明显的笑容一滞。
他刚刚还因为找到了死对头的犯罪证据而兴奋着呢,结果现在一个大咧咧的阿兹卡班漏洞就展现在他的面前。
“得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问题,当然,处理巴蒂更很重要一些。”他心中暗自盘算。
好不容易遇到扳回一城的机会,他可不会轻易放弃!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特维尔看在了眼里……
“那之后呢?你回到了家里,你的父亲做了什么?”邓布利多继续问道。
“他为母亲举办了一场葬礼,然后用夺魂咒控制了我,让我披着隐形衣生活着!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生活着!”小巴蒂狰狞地说道。
“那就没有人发现吗?”
“呵,当然有。”他冷笑了一下。
“伯莎·乔金斯来我家的时候,听到了披着隐形衣的我和闪闪对话,我的父亲想要处理她,结果被一个女人……”
“咳咳。”特维尔连忙大声咳嗽了一下。
邓布利多当即会意。
“好了,说说魁地奇世界杯的事情吧。”
“那是我的主人原本完美的计划!他得知了我的事情之后,就趁夜来到了我家。”
“而这次,被控制的换成了我那愚蠢自大的父亲!”
“我们借助发生在比赛里的骚乱,把波特从特维尔·福利的视线中带走!”
“可是,在紧要关头,竟然被一个……”
“咳咳。”特维尔再次急切地咳嗽了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