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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吧。”我妻善逸满脸的笑意。
“嗯嗯。”老板退去后厨。
“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啊,鼬?”我妻善逸注意到鼬那张乌云密布的脸。
“有吗?”
“我很开心啊!”鼬双手握成拳头。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我妻善逸认真地说。
冬乌面很快就盛了上来。
“我开动了!”我妻善逸风卷残云,当鼬还在吃第二口时,前者已经开始擦嘴角的油水了。
“味道真不错,老板!”
“年轻人还真是有干劲呢。”老板亦是目瞪口呆。
“对了,鼬,送你一样东西。”我妻善逸伸手揣进兜里。
鼬并不感兴趣。
只是搪塞的点了点头。
直到。
一件熟悉的物件映在了眼前。
杏色的木笛。
正是藤袭山上炭治郎亲手赠送给他的东西。
他脸色一变。
一把将其攥在手中,看向我妻善逸的目光骤然凌厉。
“你哪来的?”鼬的声音冷硬。
就如同质问一般。
我妻善逸愣了愣,抓着头发,“藤袭山上捡来的,准确来说应该是别人交给我的,说是我掉的”
“不是你的东西那你收下干嘛!”鼬声色俱厉。
“我我”我妻善逸手足无措。
他低着脑袋。
一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明明好心好意想把这木笛送给鼬当礼物来着。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又把事情搞砸了
我妻善逸低垂着脑袋。
鼬看着他,手中抓着那杏色的木笛。
我妻善逸那副糟糕的样子竟是让他心乱如麻。
自己不是很讨厌他吗?
“对不起。”鼬低声说。
“嗯?”我妻善逸一脸茫然。
“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把自己不好的情绪施加给你了。”鼬神色扭捏。
“噢噢没事的我确实挺烦人的。”我妻善逸低手抓着后脖。
“也没有啦。”鼬摇头,“有人陪在身边说说话,其实挺好的。”
“我要谢谢你。”
“很少有人会和我说这么多话。”
“你是第一个。”鼬轻轻笑了起来。
“像你这样不嫌我唠叨的也是少见。”我妻善逸也是笑了起来。
“那我们算是朋友了吧?”鼬眼中闪烁着微光。
“什么朋友”
鼬一怔。
“咱是兄弟!”我妻善逸拍着胸膛。“以后跟着善逸大哥,包你飞黄腾达!”
鼬一扫阴翳,轻笑起来。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
“老板,怎么还没做好啊,这都五六分钟了!”我妻善逸朝着后厨囔囔着。
鼬也是后知后觉。
乌冬面不到三分钟就上齐了。
一些小菜怎么半天半天没有动静?
他皱着眉。
砰!
耳边轰然一声。
继而是玻璃器皿碎裂的声响。
鼬循声而去。
刚还贱话连篇的我妻善逸此刻竟是昏迷不醒,一张脸狠狠地扣在桌面,汤汁横流,满地玻璃渣。
不好!
鼬伸手就欲探取苦无,可眼前的世界却是天旋地转起来,裹着浓厚的雾气渐渐化为混沌。
一切都在飞速远去。
世界寂静无声。
唯一回响着的是一声声狞笑。
眼底最后的画面是步步紧逼的黑影。
昏黄的灯火落在红木铸就的地面。
折着灼红光泽的香炉正腾着袅袅青烟。
静谧无声的环境内此刻簇拥着几位艺妓。
她们围着一名稚嫩的女童。
手中持着胭脂、发髻。
女童半跪在蒲团上,身前是一面光可鉴人的铜镜。
她面色无喜无悲,对镜审视着自己的面容。
长发乌黑如漆,高高扎起的双马尾系着红色丝带。瞳孔清澈明亮,漾着淡淡的微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温婉静美,娟秀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