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实弥对谁都是这样,别放在心上。”炼狱杏寿郎走上前来,拍了拍鼬的肩头。
“以后要一起加油噢!”
他的笑容热情洋溢。
“好的。”鼬笑着说道。
“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成为柱,一定承受了难以言喻的苦痛吧,真是个苦难的孩子!”岩柱悲鸣屿行冥流出两行清泪。
鼬干笑着。
蛇柱伊黑小芭内走过,扫了鼬一眼,破天荒的没有毒舌,冷哼一声便离去了。
恋柱甘露寺蜜璃羞红张脸,纤细的手捂着红唇,怯生生的从鼬身边走过,心中自语着,“连身上的味道都那么迷人!”
“回去的路是哪条来着?”时透无一郎愣愣地走过,“又忘了”
鼬立在原地。
一时觉得柱们的性格真是千奇百怪。
偌大的庭院此刻只剩下蝴蝶忍鼬还有迟迟没有离去的音柱宇髓天元。
他盯着面色稚嫩的鼬。
眼神复杂。
“天元。”蝴蝶忍笑着打招呼。
“怎么还不走啊?”
宇髓天元从思绪中挣脱出来。
缓缓地走向鼬。
而后站定。
他低着头看着将至胸口的鼬,“你是忍者吧?”
鼬一怔。
眉头紧蹙。
“别紧张。”
“我也是一名忍者。”宇髓天元耸了耸肩。
“这是你的吧?”他从腰间取出一枚漆黑的手里剑。
“花街废墟上找到的。”
“类似的还有不少,不过就这枚还算完好。”宇髓天元摊摊手。
“你也是忍者?”鼬接过那枚手里剑,确实是他投掷出去的。
“如假包换。”宇髓天元一手抓着苦无一手抓着手里剑。
“可能已经是最后一批忍者了吧,真没想到还能碰到你,鼬。”宇髓天元说道。
“你也会忍术?”鼬眯着眼睛。
“会啊。”
“嗯?”鼬的眼中泛起一层薄雾。
“忍术即隐术,是我们忍者必须的刺杀之术。”宇髓天元淡淡的说。
鼬神色凝固,继而满头黑线。
此忍术非彼忍术。
他确实太多虑了。
这个世界早就不是什么忍者世界了。
哪里会突然冒出什么神通广大的家伙。
“我叫宇髓天元,总之很高兴认识你。”宇髓天元伸出手去。
“宇智波鼬。”
“见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最后一批忍者了,没想到这个国家还有如你一般强大的忍者,这么小的年纪吃过的苦怕是能填平大海吧。”宇髓天元长长的吐出口气。
“日后有机会的话,让我们华丽的切磋一下忍术吧!”宇髓天元恢复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鼬干笑两声。
点了点头。
“先走了,期待来日华丽的再会!”宇髓天元转身离去。
“鼬君,我也要先回蝶屋了噢。”蝴蝶忍笑着凑到他的面前。
“嗯嗯。”
“吃完今天晚上的药,就可以停掉了,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以后可要小心注意了。”蝴蝶忍轻盈的离去。
背对着鼬招了招手。
“下次再见!鼬君!”
鼬立在原地。
早晨的阳光千丝万缕的垂下。
他看了看那身崭新的鬼杀队队服。
深深的吸了口气。
从今天开始
就正式成为柱了。
翌日。
日上三竿。
羊肠小道上。
鼬与樱奈春时行走在柏树的剪影下。
“总之,就是这样。”鼬偏头看着身边光彩照人的女孩。
与春时分别后的事鼬省略隐秘部分,再稍微润色的向她讲解了一番。
眼下他们已经离开了鬼杀队总部。
至于目的地。
雾狭山。
也就是鳞龙左近次的家。
日轮刀尚未锻造完成的这段时间他可以自由支配。
“好厉害!”春时笑着说道。
“以后我也要变得像鼬那么厉害!”她又说。
鼬没有放在心上。
揉了揉她的脑袋。
“加油。”
二者相视一笑。
顶着正午的日头快步前进。
不多时。
一座升着袅袅炊烟的村落出现在了眼前。
尽皆是些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