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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柱间细胞(2 / 2)

春时的背后恐怕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事后,那小姑娘曾拜托我不要将此事告知与你,同时我也采集了她的些许皮肉组织进行分析,结果不出意料,拥有着几乎变态的分裂能力,这也是她能极快的自我修复损伤的原因。”

“当然,比之鬼的细胞还是要差上不好,不过较之于人类也算是匪夷所思了。”

“那个小姑娘恐怕有着大秘密。”蝴蝶忍皱眉说道。

鼬亦是面色沉凝。

种种事件在脑海中碰撞交织,让他生出浓重的不安。

片刻。

他摇了摇头。

将自己从混沌一片的思绪中拉出。

苦思冥想抵不过实际行动。

鼬此刻无比迫切的想要回去找春时当面问个清楚。

在鼬的意识里,如此恐怖的自愈能力除却鬼之细胞外,就只剩另外一个神之产物了。

柱间细胞。

源于被誉为忍者之神的木叶一代火影千手柱间大人。

若是没有泉下镇与大蛇丸的遭遇。

鼬万万不会往这方面想。

可前车之鉴。

他不得不慎重考虑。

“谢谢你,蝴蝶小姐。”

“不必谢我,鼬君,你帮了我那么的忙,以后若有什么需要,蝴蝶忍一定有求必应。”蝴蝶忍凝视着鼬的脸庞。

后者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言语。

他走向炭治郎。

和后者进行了简单的言语道别后便动身离开此地。

蝴蝶忍紧随其后。

地下空间内。

只剩神崎葵与炭治郎嘀咕个不停。

“这么快就要赶回雾狭山吗?”

“嗯,有些事我必须亲自求证。”鼬边走边说。

“是关于春时吗?”

鼬点头。

穿越昏暗的廊道后,明媚刺眼的世界立刻汹涌而来。

光愈发炽烈。

燥热的风卷着零星的落叶与紫藤花瓣翻飞在空。

“炭治郎和祢豆子就拜托你了,蝴蝶小姐。”

“如果事情是你无法解决的话,还请第一时间通知我。”鼬凝视着如洗的天空。

“一定。”蝴蝶忍说。

“那下次再见。”鼬挎刀跃下,头也不回的离去。

蝴蝶忍遥遥的看着,十指交缠,神色看上去很是扭捏。

行于盛大光幕中的身影越走越远。

眼看着就要彻底模糊于视野中时。

她忽然大声喊道。

“鼬君!”

“祝你武运昌隆!”

声音同着吹奏的风落在鼬的耳中。

他微微勾动嘴角,举起右手招了招,全程没有停下半分脚步。

看着身影消散于眼前。

蝴蝶忍微微笑着。

迎着天空,阳光与微风,笑的明媚生花。

日薄西山。

又是黄昏时分。

赤红的云霞自天际席卷开来,如野火一般燃遍天空。

落在鼬的眼中。

整个世界都仿佛熊熊燃烧着。

他吐出口气。

闷热的风同着熟悉的光景扑面而来。

穿越重重山岭。

鼬再一次立在了那熟悉的村落前,也就是那封建愚昧之地。

往前荒唐可笑的遭遇依旧历历在目。

以鬼为神,大行祭祀。

不知解决那山神后,这些迂腐蒙昧的家伙现在如何了。

看了眼愈发昏沉的夜色,鼬加紧了步伐,朝着暮色之中好的村落而去。

穿越它。

是返回雾狭山的最快的路途。

踏进的村落的一刻。

鼬眉头一皱。

立刻就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视野之中不见任何一道身影,耳边除却风声亦是没有半点动静。

再往里些。

情况亦是如此。

鼬迅速探查一番,家家户户皆是半分人影不见。

而无论是家门洞开还是门窗紧闭,屋内尽皆是蒙着一层薄灰。

携风而入的瞬间。

薄灰扬起,在光中纤毫毕现。

鼬立于其中。

神色凝重。

偌大一个村庄。

此时此刻俨然就是一座死城。

看不见半点生气。

鼬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自己不久前明明已经帮这些家伙解决掉了山神,按理来说应该更为安居乐义繁荣昌盛才对,可眼下却是尽皆人间蒸发了。

集体迁徙?

不太可能。

照他们村子里那股子迂腐劲,怎么可能搬离这里。

那如此庞大的人口究竟去了哪里呢?

莫非山神的背后还站着什么人?因为山神的死而迁怒于山下的民众?

鼬满头雾水。

透窗而入的余晖中。

有异响由远而近。

一道黑影折射在他的脸庞。

鼬并没有警觉。

他伸出手去,一只鎹鸦扑腾着翅膀落了下来。

“宇智波大人,鳞泷左近次育士给您捎话。”

“请说。”鼬轻轻抚过它的鸦羽。

“鼬,请立刻赶回雾狭山一趟,同时做好心理准备,具体事宜不便多说,等你到来,我会将事由原原本本的告知于你。”

鎹鸦不再言语。

鼬微微一怔,继而轻声说道。

“幸苦你了。”

鎹鸦垂下脑袋,蹭着鼬有些粗糙的手指。

愈发昏沉的天色里。

鼬微微仰面,眯着眼睛,凝视着西沉的昏黄夕阳。

余晖渐渐隐退。

尚余的光被半开的窗台斩断,映得鼬的脸孔半明半暗。

夕阳敛去最后一抹余晖。

黑暗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深沉的夜色里。

雾狭山山脚下的木屋内升起摇曳的火光。

噼里啪啦的爆鸣声在耳边响个不停。

鳞泷左近次俯着身子,正向壁炉内投进一块又一块的柴火。

火焰映在斑驳的瞳孔中。

烧出凝重与愧疚。

他缓缓地起身,在木椅上靠坐而下。

风呜咽的徘徊着。

鳞泷左近次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唉声叹气。

很快。

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声一声。

愈发响亮。

鳞泷左近次的目光循声而去。

落定的一瞬间。

他脸上的愧疚之色陡然攀升。

头戴护额腰佩长刀的孤峭身影踩着浓重夜色而来。

立于檐下时。

风尘仆仆。

“鳞龙爷爷。”

“你来了,鼬。”

鳞泷左近次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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