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的背后恐怕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事后,那小姑娘曾拜托我不要将此事告知与你,同时我也采集了她的些许皮肉组织进行分析,结果不出意料,拥有着几乎变态的分裂能力,这也是她能极快的自我修复损伤的原因。”
“当然,比之鬼的细胞还是要差上不好,不过较之于人类也算是匪夷所思了。”
“那个小姑娘恐怕有着大秘密。”蝴蝶忍皱眉说道。
鼬亦是面色沉凝。
种种事件在脑海中碰撞交织,让他生出浓重的不安。
片刻。
他摇了摇头。
将自己从混沌一片的思绪中拉出。
苦思冥想抵不过实际行动。
鼬此刻无比迫切的想要回去找春时当面问个清楚。
在鼬的意识里,如此恐怖的自愈能力除却鬼之细胞外,就只剩另外一个神之产物了。
柱间细胞。
源于被誉为忍者之神的木叶一代火影千手柱间大人。
若是没有泉下镇与大蛇丸的遭遇。
鼬万万不会往这方面想。
可前车之鉴。
他不得不慎重考虑。
“谢谢你,蝴蝶小姐。”
“不必谢我,鼬君,你帮了我那么的忙,以后若有什么需要,蝴蝶忍一定有求必应。”蝴蝶忍凝视着鼬的脸庞。
后者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言语。
他走向炭治郎。
和后者进行了简单的言语道别后便动身离开此地。
蝴蝶忍紧随其后。
地下空间内。
只剩神崎葵与炭治郎嘀咕个不停。
“这么快就要赶回雾狭山吗?”
“嗯,有些事我必须亲自求证。”鼬边走边说。
“是关于春时吗?”
鼬点头。
穿越昏暗的廊道后,明媚刺眼的世界立刻汹涌而来。
光愈发炽烈。
燥热的风卷着零星的落叶与紫藤花瓣翻飞在空。
“炭治郎和祢豆子就拜托你了,蝴蝶小姐。”
“如果事情是你无法解决的话,还请第一时间通知我。”鼬凝视着如洗的天空。
“一定。”蝴蝶忍说。
“那下次再见。”鼬挎刀跃下,头也不回的离去。
蝴蝶忍遥遥的看着,十指交缠,神色看上去很是扭捏。
行于盛大光幕中的身影越走越远。
眼看着就要彻底模糊于视野中时。
她忽然大声喊道。
“鼬君!”
“祝你武运昌隆!”
声音同着吹奏的风落在鼬的耳中。
他微微勾动嘴角,举起右手招了招,全程没有停下半分脚步。
看着身影消散于眼前。
蝴蝶忍微微笑着。
迎着天空,阳光与微风,笑的明媚生花。
日薄西山。
又是黄昏时分。
赤红的云霞自天际席卷开来,如野火一般燃遍天空。
落在鼬的眼中。
整个世界都仿佛熊熊燃烧着。
他吐出口气。
闷热的风同着熟悉的光景扑面而来。
穿越重重山岭。
鼬再一次立在了那熟悉的村落前,也就是那封建愚昧之地。
往前荒唐可笑的遭遇依旧历历在目。
以鬼为神,大行祭祀。
不知解决那山神后,这些迂腐蒙昧的家伙现在如何了。
看了眼愈发昏沉的夜色,鼬加紧了步伐,朝着暮色之中好的村落而去。
穿越它。
是返回雾狭山的最快的路途。
踏进的村落的一刻。
鼬眉头一皱。
立刻就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视野之中不见任何一道身影,耳边除却风声亦是没有半点动静。
再往里些。
情况亦是如此。
鼬迅速探查一番,家家户户皆是半分人影不见。
而无论是家门洞开还是门窗紧闭,屋内尽皆是蒙着一层薄灰。
携风而入的瞬间。
薄灰扬起,在光中纤毫毕现。
鼬立于其中。
神色凝重。
偌大一个村庄。
此时此刻俨然就是一座死城。
看不见半点生气。
鼬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自己不久前明明已经帮这些家伙解决掉了山神,按理来说应该更为安居乐义繁荣昌盛才对,可眼下却是尽皆人间蒸发了。
集体迁徙?
不太可能。
照他们村子里那股子迂腐劲,怎么可能搬离这里。
那如此庞大的人口究竟去了哪里呢?
莫非山神的背后还站着什么人?因为山神的死而迁怒于山下的民众?
鼬满头雾水。
透窗而入的余晖中。
有异响由远而近。
一道黑影折射在他的脸庞。
鼬并没有警觉。
他伸出手去,一只鎹鸦扑腾着翅膀落了下来。
“宇智波大人,鳞泷左近次育士给您捎话。”
“请说。”鼬轻轻抚过它的鸦羽。
“鼬,请立刻赶回雾狭山一趟,同时做好心理准备,具体事宜不便多说,等你到来,我会将事由原原本本的告知于你。”
鎹鸦不再言语。
鼬微微一怔,继而轻声说道。
“幸苦你了。”
鎹鸦垂下脑袋,蹭着鼬有些粗糙的手指。
愈发昏沉的天色里。
鼬微微仰面,眯着眼睛,凝视着西沉的昏黄夕阳。
余晖渐渐隐退。
尚余的光被半开的窗台斩断,映得鼬的脸孔半明半暗。
夕阳敛去最后一抹余晖。
黑暗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深沉的夜色里。
雾狭山山脚下的木屋内升起摇曳的火光。
噼里啪啦的爆鸣声在耳边响个不停。
鳞泷左近次俯着身子,正向壁炉内投进一块又一块的柴火。
火焰映在斑驳的瞳孔中。
烧出凝重与愧疚。
他缓缓地起身,在木椅上靠坐而下。
风呜咽的徘徊着。
鳞泷左近次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唉声叹气。
很快。
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声一声。
愈发响亮。
鳞泷左近次的目光循声而去。
落定的一瞬间。
他脸上的愧疚之色陡然攀升。
头戴护额腰佩长刀的孤峭身影踩着浓重夜色而来。
立于檐下时。
风尘仆仆。
“鳞龙爷爷。”
“你来了,鼬。”
鳞泷左近次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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