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贰的童磨则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身为万世极乐教的教主,童磨很积极地动用这些力量去寻找产屋敷家,但早就对此有所预料的产屋敷家族,在这千年的时光里,将隐藏自身做到了极致,就连那些“隐”自己都不清楚产屋敷宅邸的具体位置。
在这些无话可说的鬼当中,有一只特别跳,在大家都表现出无能为力的时候,他像是要宣扬自己的存在一样,朝着无惨大叫。
“无惨大人!我不一样!我找到了可以接近您愿望的情报!就在不久前······”
然而他还未理解发生了什么,就察觉到自己的视野,旋转了过来,而握着脑袋的另一端,是鬼舞辻无惨的手掌。
那是身为上弦鬼的他,完全没能反应过来的速度。
就在他深陷惊恐和兴奋两种情绪当中的时候,鬼舞辻无惨悄然开口。
“我讨厌‘变化’。”
他的语调放的缓慢,似乎是在重申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必须被记在心里的一样。
“情况变化、变化、感情变化,大多数的变化都是‘劣化’,是衰弱。”
“我喜欢‘不变’。”
“以完美的状态永恒不变。”
“一百一十三年以来,第一次有上弦被杀,我极其不愉快。”
“不要欢天喜地地把不确定的情报告诉我。”
随着无惨的手掌抖落,鸣女在琵琶上轻弹,而后世界颠倒,原本立在上方的头颅,此刻变换方位,从无惨的手里朝下落去,最终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今后还是更拼命一些的好,看来我因为你们是上弦而太照顾你们了。”
这种极为明确的表达方式说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没有下次了!
如果再失败,就算没有死在猎鬼人的刀下,恐怕鬼舞辻无惨也会亲自动手将上弦鬼的脑袋揪下来。
“玉壶,情报确定后,和妓夫太郎一起去。”
半天狗已经死了,剩下的上弦鬼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而现在能够派出去的,只有妓夫太郎和堕姬。
伴随着一声琵琶响,无惨的身影消失在紧扣的两扇门当中。
而一直憋着准备挑衅猗窝座的童磨,此时也仿佛变成了撒开丫子的二哈,故意走到玉壶的面前,用一种搞笑的语气,刺激着猗窝座的神经。
此刻心情不好的猗窝座自然不打算憋着心头的怒火,对着童磨的脑袋就是一记手刀,他和童磨不对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这个喜欢吃女人的变态,他从来都是毫不留情。
然而当他的手刀敲到童磨脑壳的那一刻,忽然就少掉了半截。
不等他睁大双眼,名叫黑死牟的上弦之壹,就来到了他的身边。
“你···太过火了···猗窝座。”
这个阶级观念强,容不得秩序混乱的鬼,以警告的意味,斩断了猗窝座的一条手臂。
“我一定会杀了你。”
这是猗窝座源自喉咙深处的回应,克服了弱点之一的猗窝座,却依然不能和黑死牟站在同一个高度,这让他非常不爽,
“总觉得大家对我都非常冷淡呢!那我只好去找戴着花牌耳札的小弟弟玩耍啦。”
宛如叹了一口气那样,上弦之贰的童磨,露出令人反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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