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北台自认是个绅士,和那些上了年纪的色中饿鬼不一样。他一点都不介意在美女身上多花点时间。
尤其是像眼前这位一样的极品。
“沈小姐何必装糊涂呢?我想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宁北台一边说着话,一边缓慢的拉近了和沈辞羽的距离。
浓烈的男士香水的味道直冲鼻子,沈辞羽皱起了眉头。这个宁北台的香水喷的太多了,而且味道非常腻人,让她很是不舒服。
一边和宁北台虚与委蛇,沈辞羽再次往后缩了一下,躲过那只伸过来的手。
“宁先生,您说的我不明白。”
宁北台扑了个空,心情不是很好,还是强压住心里的不快,把手缩了回来,狭长的眸子扫了沈辞羽一眼,定格在她手里端着的那个水晶酒杯上面。
这是他刚刚递给沈辞羽的,里头的洋酒一点都没有减少,显然这个女人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小看她了
宁北台的嘴角一耷拉,颇为强势的摁住了说恩赐于握着酒杯的手,往前推了一下。
“这杯酒沈小姐怎么不喝?”
喝?谁知道你这酒里面放了什么,傻子才喝呢。
沈辞羽的手指捏紧了高脚杯的杯把,脑子飞快的转动,想着要怎么办才能成功脱身。
谁知道宁北台冲着旁边使了个眼色,两名人高马大的保安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把沈辞羽加夹在了中间。
沈辞羽又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了,宁北台这是在示威。
“对了,听说沈小姐有个朋友在你妹妹那儿做客,沈小姐要是不给我面子,我只能让你妹妹好好招待一下你那位朋友了。”
沈辞羽听着宁北台意味深长的话心里一个咯噔,在沈雨梦手里的,不就是刘奶奶吗?
这个宁北台,真是个人渣!竟然用刘奶奶威胁她,果然和沈雨梦是一路货色。
沈辞羽听懂了宁北台的暗示,眼神一变再变,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宁北台却像没看见一样。
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喝吧,沈小姐?”
周围都是黑衣保安,还有刘奶奶在沈雨梦手上,沈辞羽连玉石俱焚的资本都没有,只能任由宁北台摆布。
橘红色的洋酒在杯底躺着,沈辞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里面一定加了什么东西。
这是他们这些人惯用的伎俩,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最痛苦的不是被人算计,而是你知道他在杯里加了料,还不得不喝下去。
沈辞羽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盯着那杯酒,吐出一句话。
“好,我喝。”
她冷冷的看着宁北台,后者见状甚至拍了两下手。
“沈小姐果然是个痛快人,请吧。”
苦涩的酒液划过喉咙,原本就喝不惯酒的沈辞羽被腔的满脸通红,连连咳嗽,宁北台坐在一旁,亲眼看着她把酒喝了下去,这才摆了摆手让手下们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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