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厢里面，除了女模特之外，还有其他女人。

绝大多数人是被迫的，但都不是那种武力威胁，方文华为了防止她们出去之后乱说，还录下了视频。

最惨的是一位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是方氏集团刚招来的新人，人家都已经有男朋友了，但还是被方文华弄了过来。

方文华甚至还要她对着着她男朋友的照片做事情，并且享受这种征服的感觉。

方文华不仅是商场上的征服者，对于女人，他也一直有强大的征服欲。

“呵呵，小天，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啊！”方文华看着手中的固元丹。

但下一刻，他的眼神又冷了下来。

“可惜，这么好的东西，不能用来征服更强大的女人，实在是浪费了，都怪那没用的曹云天，如果能把秦玉香早点带来，我也就不用这些庸脂俗粉将就了。”

方文华说着说着，便咆哮了一声。

包厢里隐隐约约有哭声，但被巨大的音乐声掩盖。

……

林小天自从得知了幕后人很可能是方文华之后，心情就变得沉重起来。

他倒是不害怕方文华，以他现在的地位，完全不需要害怕他，方文华在林家眼里，也只不过是个小角色。

但出于情谊方面，林小天还是不想对方文华做些什么。

当然，目前所知道的这些，还不能确定幕后主使就是方文华，也可能是张冲的个人行为，毕竟方文华的身边也有不少叛徒，又或许是江氏的安排。

林小天很想知道真相，但调查方文华，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以他目前自己的实力，轻易调查只会打草惊蛇。

就在林小天沉思之际，老太太忽然来了。

“我来看看玉香，怎么久了，玉香怎么都没出过门，是不是你把她气到了？”

老太太表面上怎么说，但实际上倒是在林小天的对面坐下了。

很明显，老太太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其实是来看林小天的。

“我哪里舍得气她？玉香身体有些不舒服，需要卧床休息。”林小天随便扯了个理由。

修仙这种事情总不能到处说吧？

更何况说了老太太也不一定信。

老太太哦了一声，随即看了看林小天，“你心情郁闷，是因为玉香生病了吗？”

林小天摇了摇头，但马上点了点头。

秦玉香现在进步很快，他哪里会因为秦玉香的事情郁闷？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太太说完，对着周围人使了使眼色。

一众侍女和保镖都退了下去，这里只留下了林小天和老太太。

“现在没人了，可以和我说说了吧？”老太太和蔼地看着林小天。

林小天叹了口气，于是把李德平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听完，并没有太多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