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裕琛放下文件,跟招呼小动物似的,朝景糯招招手“过来。”
看起来不是那么的高兴。
景糯电光火石间想起来今天在门口和厉裕琛的对话,顿时心虚起来,话还没说,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
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在眼神威胁下,景糯没敢坐的离厉裕琛太远,搁着俩拳头的距离坐下了。
厉裕琛拍了拍大腿,对景糯示意。
景糯不敢违逆金主爸爸的意思,但还是为自己争取了一下想要端正坐好的的意愿。
结果自然争取失败了。
厉裕琛把人抱到腿上坐着,问“和我不熟是吧?”
手的动作已经有点危险了,景糯赶紧先认错“不是不是,我错了嘛,我瞎说的。”
厉裕琛完全不理睬她怎么说,手上继续动“叔叔是吧?叔叔会这样?嗯?还是会这样?”
眼看这话题越来越禁忌,景糯急忙叫停“停!再说下去该不过审了!”
然后又撒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你想呀,我们的关系和外人怎么说都很奇怪呀,但是她又问我你是谁,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只好说你是我叔叔啦。”
“你想要个名分?”厉裕琛让她面向自己,问她。
“没有啊……我就是就事论事……”景糯被他的目光刺的一缩,不由自主气势就弱了,小声给自己辩解,“不要再说这个啦,就让它翻个新篇章吧?”
不让说可以啊。厉裕琛闭上嘴,身体力行的吃宵夜,把今天这个账翻来覆去算了个明明白白,最后看景糯哭的太可怜,才勉强同意这事儿翻篇儿。
其实景糯心里可委屈着呢,她觉得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呀,那不然万一旁人问起来,她要怎么解释呢?难道说他俩是交易关系,厉裕琛是她金主?
那别人该怎么看自己呀,都该带着有色眼镜看她了。
厉裕琛真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男人。景糯想。
第二天景糯打电话把这事说给温诗柳听,温诗柳意简言骇地回她六个字“别理他,他有病。”
景糯知道温诗柳是不怎么喜欢厉裕琛的,所以一直感觉温诗柳对他有偏见,唯独这一次,景糯非常同意的认可了她说的话。
厉裕琛这次来,白天没急着走,和景糯看了看准备第一批进花房的花,又指点了一下景糯该怎么去选择恒温养护系统。
一堆专业术语听的景糯懵圈“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选一套方案呢?”
厉裕琛说“你自己的玻璃花房,你自己决定。”
上午厉裕琛陪着她还好,下午等人走了,景糯就感觉这房子太空了,少了点什么。
她在屋里无头苍蝇似的瞎转了一圈,最后又推开了婴儿房的门,里面小猫存在的痕迹已经完全不见了,景糯站在门口等了半天,最后小声对着里面“喵”了一声。
没有小东西欢快的跑过来冲她撒娇,也没有小奶猫迎合她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景糯长叹了口气,失落的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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