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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任脸色沉下来,也是想起了于他而言十分屈辱的赛河一战。
“下马。”姜静姝命令道。
齐任不情不愿地下来,递给姜静姝一块令牌,“将军,这个可是皇上亲手给的令牌。”
姜静姝冷笑着夺过齐任手中的令牌,而后手上用力,令牌直接碎成了两半。
齐任脸色一沉,“将军这是要违背皇上的命令了?”
姜静姝瞥他一眼,“是又如何?”
“将军,这几日可不得对外邦人动粗。”
“你可是看了律令?”姜静姝招招手,立马过来几个士兵,“作奸犯科者除外。”
姜静姝转头,沉声道“抓起来。”
齐任猛地推开了抓自己的士兵,“姜静姝!你敢!”
这人实在是聒噪,也依旧如此无用,姜静姝冷漠看他一眼,“此人扰民,损害百姓钱财。带走。”
然而齐任也是横行霸道惯了,面对这么多人的抓捕,竟然动起手来。
姜静姝看着他这副模样丝毫不着急,而是双手抱臂。
这些士兵正是刀疤的手下,也就是临时拖过来守皇城的山匪。
“你豪横什么?”一个士兵粗声道,开口便是一股子土匪气。
让这一声让齐任都愣了愣,“你们都是什么人!放开我!”
“哎哟,转起来抓起来,怎么放这样的人进来啊!”
姜静姝于是便笑着看齐任在一番挣扎后被带走了。
“姜静姝!你会后悔的!”
后悔?姜静姝笑了笑,不把他们抓起来才会后悔。
只是姜静姝没想到,上午才把齐任抓进去,晚上便在宫中看见了随意行走的他。
齐任甚至笑着打了声招呼,“哟,将军,别来无恙啊!”
姜静姝笑了笑,“出来了?明日别出去了,否则我见你一次,捉你一次。”
接下来果真如此,姜静姝几乎每日都要把齐任送去大牢一次,只是很快又被放了出来。
……
御书房前,窦锦惠端着一盅粥等了许久。
半晌,门才被打开,出来的却是老总管李公公。
“哎呀,皇后娘娘,您怎么还等着呢?”
窦锦惠神色平静,“皇上还在忙么?”
李公公叹了一口气,“娘娘,皇上说了,不见您。”
窦锦惠抬眼,也不再强求进去,狠狠将粥摔在地上,浓稠的粥混合着碎裂的瓦片,发出不小的声响。
“皇上若是糊涂,臣妾便找人来让你清醒清醒!”
说罢便转身离开。
窦锦惠生气,是因为昨日不慎听见了萧慎远和齐任的谈话。
齐任她自然知道是谁,安乾的将军。
本来登基大典,尚未邦交的安乾就不该出席,如此落人口舌,引人猜忌的事,萧慎远竟然冒着大不违做了。
最让她难以置信的事,萧慎远竟然答应了安乾,要联手对付高煜。
可是那高煜同凜朝相接,夹在安乾和凜朝之间!
安乾是何种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窦锦惠痛心不已,只能趁夜色匆匆出宫。
姜静姝正带着一队人马赶往大理寺,一路上和那些山匪兵有说有笑。
豪气十足,说话也不忌,颇有些流里流气。
“将军,这个人怎么跟那茅坑中的石头一样!”
姜静姝知道他说的是齐任,撇了一眼道“这人就是如此,又臭又硬。”
“我听说,他今日又满了一个首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