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从泥土中伸出来的手,仿佛在告诉自己他们生前的遭遇。
要自己解脱他们于灾难之中。
石窟不大,不过一间石室般大小,然而却无法知道墙里的白骨埋了多厚。
退出去的时候,姜静姝才注意到下面的土地很是松散。
强忍着心中的那份震惊和反感,姜静姝淡定地走出石窟。
而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尖叫声的守卫不由得都探头进去看看。
然而下一刻,姜静姝就从那里出来,一脸平淡。
守卫面面相觑,却都没有说什么。
半晌,姜静姝才叹息道“皇上这是去哪里找了一处乱葬岗挖的房啊。”
守卫嘴角一抽,“这个地方风水好。”
姜静姝瞥他一眼,“你这是瞎吧。”
当姜静姝被架上刑具时,依旧云淡风轻。
为了不去回想方才那白骨洞,姜静姝尽量去想萧清墨。
不知他这会儿吃了没,该找的人找到了没。还有就是……
千万不能让太后活过来。
姜静姝冷笑一声,怪只能怪太后过于喜欢那颗玉佩了。
粗重的木板高高抬起,姜静姝眼神平静。
木板落下。
……
半夜开始下了很大的雨,凤仪宫的主人始终没有睡意。
偌大的寝殿已经熄了大多数灯,纱帘在夜风中飘飞。
窦锦惠辗转反侧,一双美丽的眼睛在黑夜中睁开。
突然“轰隆”一声,声音巨大的雷炸了下来,只叫人耳根裂开。
殿中最后两根烛火在挣扎一阵后,也开始灭了。
窦锦惠猛地坐起来,心口突然有些发闷。
弄出来的动静召来了宫女,寝殿顿时又是一片光亮。
“娘娘,可是吓到了?”宫女道。
窦锦惠摇摇头,她的心跳得厉害,一下又一下,清晰又沉重。
“永寿宫如何了?”语气冷冽,丝毫不似平日那般亲昵。
宫女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道“听说用人参吊着一口命呢。”
窦锦惠点点头,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摆驾永寿宫。”
等窦锦惠冒着大雨到的时候,萧慎远和萧清墨以及萧慎昭都站在殿中。
萧清墨看见了窦锦惠,脸上并无特别的神情。
萧慎昭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皇嫂,显然也不是跟熟稔。
窦锦惠看见萧清墨手中拿着一块血红色的玉佩,正笑得温和。
“怎么,皇上要的不是这个?”
萧慎远拿过这个玉佩后,仔细端详一阵,皱着眉摇摇头,“不是。”
萧清墨闻言面露苦色,“这也着实难为人,皇嫂究竟是何病,要得又是什么样的玉佩呢?”
萧慎远语气淡淡,“母后最喜爱佩戴的那块玉佩。”
“我已经是抓了锦朗送过来的。”萧清墨道。
萧慎昭不置一词,他过来不过是符合一些礼仪罢了,只不过没想到会碰到萧清墨和萧慎远。
萧清墨无奈地将那块玉佩扔掉,“皇嫂的病,怎么会和一块玉佩有关呢。
上次是猫,这次是邪物,莫非……”
萧清墨的话没有说话,然而那语气却不难让人猜到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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