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民间的大夫还是御医都没办法后,是他一好友无意间提了一句,说‘如果怪症,萧兄可否怀疑过是邪祟做恶?’。
他当时实在是已经六神无主,带着死马当活马病的心态,带着女儿上上清观求助。
不曾想竟真是邪祟做恶。
只是,就连上清观观主都对藏着他女儿的邪祟都只能镇压而无法灭除。
他女儿总不能一辈子都住在观里。
这时,同是好友的路通判给他来了一封信,说皇上亲封的安乐县主是这方面的高手。
要问闵郡王信吗?
说真,他并不怎么相信。
收到路通判的信后他便让手下去查了安乐县主,然后,什么都没查到。
当然,他非要坚持查的话没人能拦住他,可,,安乐县主的身边,竟然有好几个皇上的麟卫在护着,其中还有个神人麟卫。
这就让闵郡王不得不掂量掂量了,是坚持查的引来皇上的怀疑,还是直接选择相信路通判的话。
不过从安乐县主身边有皇上的麟卫在保护这点,已经足证明安乐县主绝非普通人。
但,,,安乐县主的年纪着实太小,实在是让闵郡王很难去相信她现在能有多大的本事。
所以,闵郡王早就收到了路通判的信,却一直都没有去请过祈宝儿。
这次去求人,他实在是···
“啊~,放开,放开我,杀,杀光你们,我要杀光你们。”
屋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不像是正常人能发出的声音,似男非女,听着就瘆人。
闵郡王紧闭着双眼深吸了口气,这,就是他不得不去求人的原因。
祈宝儿一个剑步来到屋门前,推开屋门她只自己闪身进去后就关上了房门。
“谁都不要进来。”
大郞得令,大刀阔斧的挡到门前。
其实压根不用他挡,闵郡王隔着屋门几米外已经停了脚步,院内的下人们也都是离着这边远远的,偶尔间往这边看一眼都是带着惧色,然后匆匆的用跑着离开。
祈宝儿这边,屋内除了床一上在扭动着被绑成了个粽子一样嘴不停在啷着要杀一光所有人的‘蛆’外,并没有其它人。
迈步来到床边,床一上被绑着的静安县主似乎没发现屋内多了一个人,依旧挣扎扭动着一脸狰狞的吼着要杀一光所有人。
在别人看来,这会儿的静安县主就是得了疯病的发狂。
在开了天眼的祈宝儿看来,,
她不急动手了,饶有兴致的去施了把椅子到床边,跳上去盘腿坐下,然后支着下巴问:
“话说,这是你亲娘吧,你这么恨她,她对你做了什么?”
心里嗤笑,她还以为真是玄门已经势微到这地步了呢,明明她没看到多浓的阴气,竟然静安县主人都身在了观里,问题还一直都没有解决。
原来,一个个不过是不想粘染因果。
在祈宝儿的天眼中,床一上的静安县主身上还趴着个小孩,呃,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小孩,而是一个并未发育完整,手脚都只细小的短短一节,鼓着大肚子,五官也是各挤各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