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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人已经在找了,但是唐小姐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她把叶氏的业务都交给了秘书陈璇代为管理,说是她会外出一段时间。陈璇以为说的是度蜜月的事,就没多想。”
“机场、动车站还有汽车站呢?”
“这两天人流量太大,排查需要些时间。”
“三天。”邢锴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袁北,三天之内,他要知道唐佳笑的下落。
唐佳笑似乎提前预料到了邢锴会排查所有的离市通道,所以她从婚礼现场离开后,就去汽车公司取走了维修好的奥迪车,自驾前往临市。在临市把奥迪车卖了之后,再坐大巴车去了b市。
她了解邢锴,北郊乡和美国一定是他会去找的地方,相反b市没联系且距离近,是他最不会找到的地方。
唐佳笑到了b市的当天,就找了个中介,租下了一间单身公寓暂时落脚。
住进单身公寓的第一天,唐佳笑彻夜难眠,胃痛得死去活来,想给自己倒杯水,却手抖打翻开水瓶,烫伤了手背。
手背上一块红,唐佳笑忍痛不吭声,用纸包着伤口,清理了打湿的地面。
一个人靠在床的一角,望着窗外发呆。
安静不过片刻,她的胃就又绞痛了起来,痛得她在床上来回打滚。病痛的折磨让她苦不堪言,有那么一瞬她真得很想给邢锴打电话,跟他服软,告诉他自己生病了。
下一秒,她就狠下心肠,强迫自己忍受这些痛,到后半夜,绞痛感才减缓,她累得睡了过去。
天微微亮的时候,她还很困,却被楼下的装修声吵醒,只能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不缺钱,可以住更好的房子,而不是租在这样一个老旧的小区里。
只是她害怕被邢锴找到,如果买房子就一定会留下信息。
这么做,就是断了所有邢锴找到她的可能。
就连去医院,她都不敢去大医院,而且不敢太早去,因为这个时间是邢锴找她最疯狂的时候。
一周后,邢锴把a市所有的车站都排查遍了,得出的结论是唐佳笑没有出现在机场、动车站以及汽车站任何一个地方。
老夫人也还在医院昏迷着。
邢锴这段时间就是医院、公司两头跑,连家都不回,把唐澄托付给陈姨照顾。
袁北拿着文件去总裁办公室找邢锴签字,撞见秘书室里手下的几个小秘书在议论老板的事情。
“你们不觉得邢总自从被人悔婚后,整个人都沧桑了吗,哪里还有当初的神采?”
“是啊,新婚妻子跑了,奶奶还住了院,换谁都扛不住。要我说啊,我们邢氏的股价没跌,工资还能照发就谢天谢地了。”
“说到底都怪那个唐佳笑,怎么这么能作。邢总可是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啊,多少女人巴望着想嫁给他,她倒好,直接婚礼现场落跑,给邢总难堪。”
袁北见她们越说越过分,发出咳嗽的声音,几个小秘书慌乱地闭上了嘴。
“袁特助。”
袁北敲了敲门,冷脸警示道“隔壁就是邢总办公室,不想被辞退,就管好你们的嘴。”
几个小秘书顿时被吓得连屁都不敢放。
“邢总,这几份文件需要您……”袁北走进总裁办公室,发现邢锴不在,他蹙了下眉头,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去了那里。
袁北到了大厦的顶楼,果然在天台上看到了正在吞云吐雾的邢锴,脚边落满了烟头。
“邢总。”袁北站在他身后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