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霄被我忽然瞬身的行为吓了一跳,匆忙中摔倒在地,随即一个前滚翻爬起来,看着我惊恐地说到:“吴坚!你想干什么?杀我啊?”
我看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到:“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总有人杀你的,不一定是我。”
江霄见我并没有起杀心,胆子也大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说到:“切,装神弄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个吴坚是那个中原吴坚呢。”
说完,江霄便转身走了。
我心中并不在意,这个江霄如此风流,而鬼手却显得尘心未泯,估计迟早会出事,但是眼下,我赶紧朝西院走去。
一连穿过几座庭院,每每遇到鬼手的人我都赶紧躲开,并不与之正面交锋,到了西院之时,正好看到门口站着封林和封阳。
两人见我来了,微微朝我眨了眨眼,以示友好。
我也报之以微微点头,毕竟此地绝不太平,还是不敢过分亲近。
走到西院门口,封阳封林两兄弟象征性地与我交谈了几句,旁人看来,肯定以为是在盘问我。
就在这个过程中,张启听到了我的声音,三步并作两步从屋内冲了出来,连鞋都没有来得及穿。
“吴……”这个“兄”字好险没有喊出来,张启在我惊慌的目光中反应过来,整顿了一下衣服,说到:“吴坚,进来吧。”
“是。”我拱手说完,朝屋内走去。
刚一进屋,张启忽然双膝跪下,举手抱拳冲我说到:“吴兄,前番张启窝囊不已,鼠目寸光,寒了吴兄的心,张启在此谢罪了。”
我赶紧把张启扶起来说到:“张兄,别说这种话,我也有错,不该那样直接,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张家情况的复杂程度远超我的想象,前番之事休要再提,既然张兄愿意振作精神,在下一定力以赴!”
张启握着我的手,眼中带着泪,说到:“唉,吴兄啊,今日我已退无可退了,只能奋勇向前,不过我心中对一件事感到无比恐惧,还请吴兄帮我解答。”
我看着张启的表情,心中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说到:“张兄莫不是想问那刘公子明明已经死在你手下,为何又能来到张家?”
“吴兄你怎么知道?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张启眼中带着惊讶不已的目光,说到。
“哈哈哈,是啊,所以我还要给张兄道个歉,装成那个刘白的时候,不得不对你冷嘲热讽,还请见谅啊。”我说到。
“我的天呐,吴兄你真是神了,江湖上风言少年神相吴明会易容术,可是谁也没有见过,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张启惊喜地说到。
“哈哈哈,雕虫小技,雕虫小技罢了。”我说到。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又为何让外面那两位跟着我呢?”张启疑惑地说到。
我便将我从封家听到的事情和与封家两位少主做出的谋划尽数告诉张启,张启听完啧啧称奇,但是我也看得出来,他的表情此刻第一次充满了那种由内而外的自信。
“吴兄啊,你可真是我张家的大恩人啊,请受我一拜!”说完,张启又一次准备跪地。
我赶紧拦住了他,说到:“切莫说这等话张兄,有一件事我想问一问你。”
“你说,只要我知道,知无不言。”张启说到。
我点了点头,说到:“我想知道那个江霄是什么来头?”
“江霄是我继母在民间招来的,按照她的说法,此人擅长枪法,但是更多的人说他不过是凭借帅气的外表迷惑了我的继母。”张启说到。
“还真有这等事情?”我自言自语到。
“吴兄此话何意,难道此人真的与鬼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张启双手攥着拳头说到。
我摇了摇头,说到:“目前还没有证据,但是这个江霄确实言语中透露出十分愿意为鬼手效命的意图,我觉得传闻恐怕也不是空穴来风。”
“为什么?效命为何跟他地外表有关?鬼手也算是人到中年了吧。”张启问道。
我便将鬼手与我交流的过程讲了一遍,张启听完脸色铁青,朝地上呸了一口,说到:“呸!不要脸。”
“好了张兄,这等腌臜之事,我们也无能为力,随她去吧。”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