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叫晏惊棠登时瞪大了双眼。
她看向靳郗,好半天,才艰难地消化了他的话。
许久,晏惊棠才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来,“装的?”
靳郗点了点头,说道:“配合蔺家那些不安分的家伙的演出。”
晏惊棠一时之间有一些傻眼,她居然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
这要是被她师父知道了,估计,得罚她抄上一百遍医书了,望闻问切,她居然一点儿都没有望出来。
抿了抿唇,晏惊棠的心情,一时之间,复杂到了极点。
靳郗被她的小表情给逗笑,在桌子下面捏了捏晏惊棠的手指,靳郗说道:“你没有看出来,并不是你不厉害,而是恩赐做的太到位,这种戏码,他演了十几年,加上有徐光曦的帮忙,即便是师父来看,也不一定会一眼看出来。”
好吧,晏惊棠承认,她有被靳郗给安慰到。
但也就只有一点点。
靳郗失笑,更具体地给晏惊棠解释了一下:“徐光曦是一名药剂师,她制出了注射之后,可以给恩赐呈现出病态但并不会伤害他身体的药,你看到的恩赐病弱的样子,如果去检查的话,会发现他是有具体的病征的。”
这么一说,晏惊棠便了解了。
她反捏了捏靳郗的手指,说道:“蔺家,这么复杂啊。”
都逼得蔺恩赐需要用到这样的手段,可想而知,蔺家的生存环境如何。
靳郗说道:“从前是碍于老爷子在,不想叫他太伤心,恩赐和恩顾才一直放任他们去,现在,差不多要到结束的时刻了。”
晏惊棠没再多言,只是突然感慨,像他们家和靳家这种兄弟和睦的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少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