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花轿摇晃了没多久她就感觉自己落了地,但花轿门仍旧被密封的死死的。
眼下还不知道解衍昭的状况,不能如之前那般莽撞行事了,可也不敢耽误时间,于是趴在门板上想听见外面的状况。
可她都快把腿蹲麻了外面连个脚步声都没有。
不是吧,抓了她什么也不干?
她握拳敲了敲门板,试图让鬼煞注意到她,可等待许久照样什么动静都没有。
冬至脑子里现在是一团浆糊,她所有的知识储备都来源于师父的授课以及书本上的案例,可这种情况她听都没听过。
还是说,她是存粮?
就在她急的不知怎么办时,忽然响起一阵铃铛声,过后是个女子的笑音。
笑的有些僵硬又有些邪魅。
“一男一女,一生一死,好,真好!”
冬至的心顿时紧了。
一生一死?难道解衍昭已经死了?她来晚了?
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那人虽然天生就长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怎么会这么快。
“嗯?怎么还有气?没死啊。”
冬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恨不得马上踹开木板亲自看看。
她不想再这样什么都看不见光凭猜测了,都已经到了鬼的老巢了,既然那女鬼知道解衍昭没死,必然解衍昭也在此处。
咬了咬牙,在她的兜兜里掏了起来。
解衍昭觉得自己被人活活摁在水中,可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寒水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从他的口鼻处钻进他的五脏六腑里。
浑身的疼痛像是粉身碎骨了似的。
他要死了?死亡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
他挣扎这动了动嘴唇,溢出一字“爹”
猛地,他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紧紧抓住,原本逐渐下沉的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量拽了上去,一瞬间他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虽然不是那么好闻,可他知道自己得救了。
“王爷?王爷你醒醒?”
“不会是死了吧?”
冬至着急忙慌的用手去探他的鼻息,感受到微弱的热气后才松了口气。
纸人正在不远处兴奋的和女鬼缠斗在一起,其余人也被她用染了黑狗血的红线绑了起来,暂时没什么威胁了。
冬至抓紧解衍昭的手臂想把他从棺材里拖出来,别看解衍昭好像很瘦弱的样子,身子重的跟座山似的,不过是把他拉起来就已经累得她筋疲力尽了。
那边女鬼似乎看见了这里,充血的眼睛顿时凶恶起来,尖声道“谁也走不了!你们休想逃脱!”
冬至听见动静刚回头就被一股阴风打中了胸口,猛地撞到了棺材盖上,牙齿咬破了嘴唇溢出了鲜血来。
她皱紧了脸,捂着发痛的地方有些头晕眼花。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你有神志,你为何要堕入歧途!?”
女鬼挥开纸人闪现到冬至面前,她面色狰狞的看着冬至,脸上一道道的黑色符文显现了出来,冬至一时看呆了。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女鬼丢进了棺材里,随即被封上了盖子,只余下黑暗了。
棺材不大,已经躺了一个解衍昭了,如今加上她只能是她趴在解衍昭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