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闻言大笑:“豪格,你这般无用之人,安敢说我,实为可笑之至!有种就来厮杀一场,何必如此废话!”
豪格咬牙切齿吼道:“李啸,我豪格今天,必要取你的狗头!”
雅逊急急地在一旁阻止:“和硕贝勒,此乃敌兵诱敌之计,我军兵力本已不足,贝勒爷万万不可上当!”
豪格充耳不闻,他扬刀一举,大喝道:“全军上攻,一举击溃明军,有斩得李啸者,重金厚禄赏赐!”
“杀啊!”
“杀明狗!”
“杀尼堪!“
。。。。。。
残余的不足千人的镶黄旗鞑子一齐鼓噪向前,奋力向已摆好整齐阵列的虎啸军军阵冲去。
李啸冷笑一声,带护卫的横行队员快速返身入阵。
迎接猛冲则来的鞑子军兵的,正是一长排闪着冰冷光芒的尖刺大盾。
待敌兵行进,每块盾牌上的那根4米精钢长枪,有如猛龙出洞一般,狠狠地戳向鞑子的胸部、头部和颈部。
这短暂的瞬间,立刻有一百多名鞑子倒在大盾之前,横七竖八地死去。
双方迅速地绞杀在一起。
李啸冷冷地凝视着这一切,随即挥手下令。
旁边的旗语官立刻挥旗吹号。
一直潜伏着的骑兵们,终于开始出动了。
隆隆的马蹄声从山侧传来,让每个镶黄旗鞑子顿时神情大变。
与此同时,虎啸军的横行队,也从枪盾战阵两侧冲出,对只剩下700多人的鞑子军兵进行包夹。
一名横行队甲长模样的人脱离阵列,带着下属的二十多名横行队员,一路大砍大杀,直冲豪格的坐骑而来!
“贝勒小心!”豪格旁边的护卫紧急地叫喊道。
只是此时,那名横行队甲长已是怒吼一声,跨步前来,手中的虎刀狠狠挥击,豪格座骑的一双前腿,被此人瞬间砍断!
豪格立刻跌下马来,他刚狼狈爬起,那柄斩断了马腿,刀面上满是淋漓鲜血的虎刀又凶狠而至,豪格急忙闪避。虎刀狠狠地砍在旁边一块小石头上,火花四溅。
“豪格,你他妈的也有今天,认得老子吗?”一击落空的这名模行队甲长。用女真话低声怒喝。
豪格大惊,随即瞬间反应过来:“你,你是额弼纶!”
“正是,豪格,真他娘的冤家路窄。纳命来吧!”额弼纶又是狠狠一击斜着下劈,却被豪格拼死挡住。
以后两人的对话,在你来我往的拼杀瞬间,快速进行。
“额弼纶,你身为天命汗之后,爱新觉罗的子孙,竟这般死心塌地给明国效力,简直猪狗不如!”
“放屁!我额弼纶全家,皆被你父子残杀干净,你们这些卑鄙丑类。下得这般狠手,岂不比明国恶毒百倍!”
“纵我大金有亏尔等,奈何竟投死敌明国,你有何脸面去见祖宗!”
“哼,现在我额弼纶只为自已而活,我投了李大人,方从死路中觅得生机,大明于我,有如再生父母!”
额弼纶身强力壮,瞥见一个空子。狠狠地向豪格脖颈砍去,豪格招势已老闪避不及,眼见得那顶鲜血淋漓的虎刀呼啸砍来,心下大惧。暗叹吾命休矣。
一把虎枪横空挡来,“叮“的一声,火花四溅,硬生生地截住了额弼纶的虎刀。
豪格斜眼看去,却是雅逊死命冲来,横枪挡住了额弼纶这一致命一击。
“主子。快乘我的马走!若明军骑兵掩袭我军之后,则我全军将全军覆没啊!”雅逊嘶声大吼。
“雅逊。。。。。。那你怎么办?”
“别管我,我来断后,主子快快率军撤退,否则万事皆休!”雅逊咬牙吼叫着,率着自已的一众护卫与额弼纶的一甲横行队员厮杀成一团。
豪格眼中含泪,更不说话,翻身上了雅逊的战马,随即率领全部骑兵后撤。
与此同时,虎啸军骑兵已是凌厉而至。
护骑队长黄策一马当先,直向被一众白摆牙喇骑兵簇拥的豪格挺枪刺来。
两名白摆牙喇骑兵急忙挡在前方,奋力敌住黄策的凶猛一击。
豪格再无恋战之心,仓皇后撤。
黄策手中钢枪舞了一朵枪花,长啸一声,长枪挺抖如龙,一枪将一名白摆牙喇骑兵胸口刺穿,此人惨叫一声,倒栽于马下。
另一名白摆牙喇骑兵丝毫不敢恋战,拔马便欲随着豪格逃走,一名护骑追上前去,手中腰刀平砍,这名一心逃跑的白摆牙喇骑兵猝不及防,脑袋被瞬间砍落。
甲喇额真雅逊,在拼死斩杀了两名横行队员后,被三柄虎枪,一把虎刀,以及背后冲来的明军骑兵的两把骑枪同时刺穿,身中刀枪有如刺猬一般的他,大吼一声,气绝而亡。
而此刻,偷偷跟随突骑队行动的吴之菡与大队的突骑兵们,绕至了正在苦战不休的鞑子背后,狠狠地冲击而去。
吴之菡娇叱一声,手中雪亮的马刀挥起,两名鞑子跟役弓箭手的头颅立刻凌空飞起。
其余的明军骑兵,同样从背后冲入鞑子阵中,大砍大杀。
在虎啸军的前后夹击下,鞑子终于崩溃了。
这些杀人如麻百战精锐的镶黄旗鞑子,终于尝到了被击溃杀败的滋味。大部分人开始四散溃逃,另外竟有一百名鞑子跪地请降。
只是杀红了眼的虎啸军兵,毫不犹豫地将他们全部杀死。骑兵纵马飞奔四下扫荡,追斩逃跑不及的鞑子军兵。
半小时后,这次山谷伏击战,终于全部胜利结束。
豪格部3000余人,最终只有以骑兵为主的300多人逃脱,余者皆被杀了个一干二净。
时近黄昏,夕阳渐斜,山林萧瑟,冷风愈发凛冽刺骨。只是大获全胜的虎啸军兵们,人人脸上满是激动至极的欢喜笑容,那纵声高喊的“万胜!”之声,响彻山谷,激荡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