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卿现在一心只有救治伤员,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管如钰,而是任由着他在章县令的恐惧中大喊大叫中,用小刀划破了章县令的手掌,然后又把从伤员腐烂的伤口上换下来的纱巾棉花往刀口塞。
一个是被刀划开钻心的疼痛,一个是害怕染上疫病的巨大心里恐惧。这两件事都让那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章县令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而看到这一幕的百姓,虽然身体虚弱,可无一不拍手称快,还有伤员因为太过激动,动作幅度过大,伤口被撕裂的,苏若卿想要制止,却发现根本阻止不了他们,由此可见这些百姓对章县令的厌恶有多深。
其实早在一开始章县令出现在这个房间的时候,房间内的百姓就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无一不在窃窃私语,有的甚至想上去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可情势不明,太子殿下还在这里他们并不敢放肆。
在看见秦如钰这么对章县令之后,一个陪在自己奄奄一息母亲旁边的年轻小伙子终于忍不住了,朝着章县令冲了上去,一拳将章县令的嘴角打的红肿了起来。
那侍卫没有得到秦如钰的指示,不敢拦着也不敢不拦,为难的转头看秦如钰的表情,看见秦如钰的脸上是玩弄的表情,侍卫也明白了,彻底放开对章县令的保护。
于是其他能动的百姓都挣扎着过去对章县令拳打脚踢,吐唾沫等,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狗官,没想到把,你也有今日!”
“你不把我们当人,我们就把你当畜生!”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看着百姓对章县令的痛恨不难猜出,在平日了这个县令依靠着自己的官职平日了有多么的欺压当地的百姓。
不一会儿,章县令就被打的头破血流,已经渐渐没有了声息。
秦如钰见好就收,挥手示意侍卫上前去拉住那些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百姓,好一会才把章县令给解救出来。
而冷静下来的百姓也担心自己刚刚的言行会惹怒太子殿下,一一都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垂首而立。
秦如钰也明白他们心里的想法,清咳了两声“章县令外出期间,被一群流民盗寇抢劫钱财,导致严重受伤,为此我感到深深的惋惜,小风!”
一名侍卫应声站了出来“是!”
“扶着章县令回房间好生休息。章县令受伤这么严重,可得好好看着,没有什么别的事就不要让他再出来操劳了,这里的事情有本王做主处理,章县令劳苦功高,就让章县令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吧。
章县令还感染着疫病,你们一定得小心照顾,以免章县令出什么意外,万一有个万一就死在了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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