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柠望着窗外,目光栩栩。
因为车速太快的原因,四周有风从玻璃框里露出来。
风,缓缓吹动她垂落在额角的发丝。
在漆黑的夜色中,它们蹁跹起舞,仿佛是在庆幸黎明的到来。
“顾君如,你说得这件事可以商量。”
“不过具体怎么样,我还是要看顾允恩病情再下定论。”
顾君如闻言,微微露出了一个微笑“好。”
国,某醉生梦死的dj酒吧。
“花少,要不要来一杯酒?”
花辞树兴奋地看着台上一群摇着头摆着尾的家伙们,揉了揉手腕,“不喝了,我也上去蹦蹦,啊,我这无处可安放的才华,”
“喂,花少,你好像来电话了!”
花辞树的人生,可以用八个字来精确概括。
那就是,关我屁事,关你屁事。
从小被人骄纵长大的他,简直是把狂炫霸道拽这几个字做到了极致。
他黑色五星耳钻在酒吧五彩斑斓的灯光下,折射出冷漠锐利的光线,他神情不耐烦地说道“关我屁事,不接。”
“也是,咱们玩的正好,这个叫丁小朵的妞儿,也真不够识时务,这个时候打电话。”
花辞树握着酒杯的手指蓦然一紧,“谁?”
“丁小朵。”
“那家伙打电话干嘛来?”
花辞树一把抢过电话,发现她已经挂了。
响铃了分钟。
因为酒吧的声音有些大,铃声被掩盖了,所以现在才听见。
丁小朵平时很少给他打电话,这次还响铃一分钟?
花辞树有些狐疑地给她回播了过去。
因为是跨国电话,所以等待的时间有些长。
整个过程中,花辞树罕见地没有不耐烦,而是表现得很安静。
滴滴两声过后,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给哥打电话干嘛?”花辞树笑着问。
“你怎么样了?国内那件事的风波已经过去了,你还不准备回来吗?”
电话那边传来丁小朵熟悉的声音。
而她口中的所提到的那件事是哪件事,花辞树心知肚明。
“……”
“拜托,你认为我来国外是怕人戳我脊梁骨?拜托,我是纯度假,我根本没把吃s当做丢人的事好吗?怎么说,哥们也是古今第一人!”
“是是是,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想我了?”
花辞树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没,就是听说《全民吃鸡》要出第二部了,不知道你还参不参加。”
“那个屎节目,爱谁参加谁参加,哥哥我是打死也不去,投资方瞎了眼,投资这么一档破节目,我也是醉了。”
“……”
“那不是你们家投资的吗?”
“是吗?”
花辞树尴尬地抽了抽嘴角,他仔细一回想,好像还真是。
“那你参不参加啊丁小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