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有了身为“偶像”的压力。
墨文反思着,黄毛在她旁边认真点头,“我知道了!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我回去给文爹写三千字的检讨!”
黄毛他爸被逗笑了,“哎你这崽子,我怎么教育你你都不听,就听墨文的啊?学校让你写检查你不写,你给墨文写啊。”
黄毛理直气壮。
“有本事你也考这么高的分啊?而且学校只要我检讨,根本不想知道事情是怎么样,我要是写我是被冤枉的,肯定没人理。”
“但文爹不一样,他向着我理解我。”
墨文轻轻摇头,快到他同桌病房门口时,压低声音对黄毛说。
“不要给我写检讨。要写就写真相。做错了事的人需要认识到错误,错的人不止你一个。”
黄毛听到这里,克制不住地笑起来,“好!”
不一会,病房门被推开,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一看就很贵的黑色长裙的女人推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了面带笑容的黄毛一家。
女人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脸都皱起来,她开口,声音尖锐刺耳。
“候佑是吧?你怎么出来了?!”
黄毛候佑张口就想骂人,但是他看到自己的父母,又看看墨文,硬生生将脏话咽进去,尽量用礼貌的语气说。
“我出来就是想送你儿子进去。老阿姨,这次的事情要怪就怪祖恒那个畜生,他改我卷子,找老师污蔑我。”
祖恒的母亲听到这里,冷笑起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祖恒从小就是三好学生,只是上了高中被你这种狐朋狗友影响成绩才下降的。”
“他改你卷子干什么?改你卷子他成绩能高?他身为学生发现你作弊,发现卷子被改错了,和老师说一下都要被你打?”
这时,祖恒的声音从病房内传来。
“妈,候佑来了?”
祖恒的母亲听到自己儿子虚弱的声音,心疼的不行,扭过头冲病房内说。
“来了,来了。”
祖恒虚弱地说,“这么快就出来了啊……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么?”
候佑特别想说——认识b!
墨文却先开口了。
“祖恒你生病了?我代表班里同学来慰问你。”
墨文一开口,本来在病床上翘着腿吃着保姆喂的水果的祖恒差点吓的跳起来,“文……文哥?!文哥你不是请假了么……你怎么来了?!”
祖恒知道候佑和墨文关系好,这也是他候佑黄毛的一个原因。
在他眼里候佑就是个白痴,原来一直被他当枪使,当时就是他怂恿候佑去怼墨文欺负墨文。
结果没想到候佑既没有欺负墨文让他爽一下,也没有被墨文收拾,现在竟然还成了墨文的跟班。
凭什么?就凭候佑那智商?!
候佑就该给他当小弟,凭什么混的比他好?
祖恒的表情一时间变换个不停,这时,墨文已经要往病房里走,不过被祖恒的母亲拦住了。
祖恒的母亲伸出手拦住墨文,眼神很警惕。
“你谁啊你?代表全班?你礼物呢?怎么这么没礼貌,来看望病人连个水果都没买么?!”
墨文勾起唇,她长得精致又漂亮,中性的嗓音带着点笑意。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班的慰问标准。好人呢,带瓜果礼物。但是欺负自己同学的坏人呢……”
这么说着,墨文用清澈的眼神看向祖恒的母亲,“就要送他个教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