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军营的光,姜静姝拆开了那封信。
“宫中之事不必担忧。玉玺悉数在我这里。圣旨已然找到。前朝太师尚在晋王府……”
姜静姝看着这短短几句话愣住了,萧清墨正在将朝中权利悉数控制在自己手中。
不过短短几日,除了丞相一党外,不少人都投靠了萧清墨。
“然,京中安乾人众多。”
至于是谁将他们放进来的,不言而喻。
“今早起时,发现院中开了几朵花。书上有云:花开可归。不知何时才能见你凯旋。”
看到这里,姜静姝忍不住笑了。
她似乎看见了萧清墨清晨起来,瞧见了几朵花,想要分享给自己的欢欣模样。
“我知镇国将军伴你身旁,不得已才令书比信。京中人人皆知,沙场也不必躲藏,然恐大将军不满,稍许隐瞒为好。”
萧清墨提笔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不若静姝探得口风,务必告知。无论大将军意下如何,我定赶赴沙场,与你一同面对。
这下姜静姝是真的笑出了声音,萧清墨一笔一划写下来的模样仿佛就在她的眼前。
他噙着浅浅笑意,带着些许戏弄和期待,写下了众多思念的话。
思索间,墨水泅湿了信纸。
最后便是萧清墨一句缠绵的话:风住水休,共话白头。
姜静姝看着这几个字,心头烫得厉害。
上次萧清墨以挽发试探自己,便表达了共白头的心思。
如今两人相隔千里,思念之情更是难以言喻。
罢了罢了,姜静姝笑了笑,下次见到萧清墨是,便给个答复好了。
然而此次的信封没有暗纹,姜静姝依旧将它压在了枕头下。
然而若是姜静姝舍得的话,用烛火烤一烤信封,便能发现有所不同。
……
宫中,萧清墨看着不死心的萧慎远又来请求,忍不住摇了摇头。
“慎远,这么久了,还不放弃?”
萧慎远笑了笑,“皇叔在害怕什么,不过是一场婚事罢了,有何不能办的?”
“一场婚事罢了?”萧清墨反问,而后他走到皇上身边,对萧慎远道:“父亲尚且如此,慎远竟还有如此心思。”
“皇叔,喜事冲一冲便行了。”萧慎远语气冷漠得可怕。
躺在床上几乎只剩一口气的皇上甚是愤怒,只能用那日渐浑浊的眼睛盯着萧慎远。
萧慎远转过头,不去看那双眼睛。
“皇叔,此事也不必征得你的同意,我不过是给皇叔一个面子罢了。”
萧清墨简直要被这番话气笑了,“慎远,你如此急着娶窦锦惠是为什么?是丞相不信任你,还是你不信任丞相。竟然需要一个女子在中间牵引。”
“不必皇叔操心此事,无论如何,人心向着我,这天下也自然是我的。”
萧清墨对他的人心向着他不置可否,道:“是么,本王看这京城,都快成了外族人的京城了。慎远不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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