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跟着傅家这个孩子,我开始是不同意的。傅郁时很早便跟你哥哥暗示过对橙橙有想法,后来你哥哥知道你的事,又没有门路替你周旋时,倒想过让傅郁时帮忙,是我怕他拿橙橙作为交换,就没有答应,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女儿毁了橙橙的一辈子!
后来他主动找到家里,说可以帮你,不以任何条件为要挟,更不会拿对橙橙的感情作为条件,他说他单纯的想让橙橙过得幸福,让橙橙能在以前的痛苦中挣脱出来!”
说到这里,罗明启眼圈泛红,看向同样红着眼睛的江松,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沉默片刻,江松将头靠在罗明启肩上,低柔的声音轻轻传出。
“傅家家势太强,我一开始也担心苗苗,但是我不能去干涉她。如果注定她要走一条不一样的路,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作为妈妈,我错过了孩子最重要的成长期,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阻止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这晚,两人说了很久,但有些话,罗明启没有问,知道问了江松也不会说。
关于江橙的爸爸,罗明启一直难以问出口,怕这会是江松心里最大的那块伤疤。
一夜,江家过得极其不寻常。
第二天天刚刚擦亮,黑色商务车便已经驶离江家别墅,沿着昨晚回来的路返回。
安顿好江松母女俩,傅郁时直接回了公司。
这几天傅氏集团内部人心惶惶,两年不来公司的董事长几乎天天准时过来,不是参加会议,便是被人推着在傅氏集团各个部门来回巡查。
整个公司恐怕除了傅郁时,其他人都没法淡定从容工作。
傅郁时从医院直接开车到傅氏集团总部上班。
从地下车库一路坐专梯到达顶层总裁办公室时,傅家印已经坐在会客沙发区等着他。
傅郁时看到来人,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直接走过去,将衬衣的袖扣解开,推到肘部,坐在一旁单人沙发上开始熟练地泡茶。
“爷爷这么早?早饭用了吗?”傅郁时将开水在纯白釉的茶盏上扫过,朝傅家印方向问道。
这几天在公司,傅郁时很少这么叫他,一般都是直接称呼董事长。
傅家印被自己长子长孙这么称呼,本来阴沉的脸上,现出一丝无奈。
“这话是得问问你呀!忙了一晚上,鞍前马后地是不是连口早餐都顾不上吃!”
傅家印话一出口,语气里倒带出了一丝酸涩。
“爷爷还吃味了?”傅郁时极少开傅家印的玩笑。
昨晚和江橙交流的很愉快,让傅郁时一早的心情就很美丽。
傅家印在他身边安排了人,这事他从一早便清楚,只要不伤大雅,傅郁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理睬。
昨晚傅郁时开着公司的商务车,进出医院和城南别墅这件事他压根就没想着要隐瞒傅家印。
“哼!你倒是满不在乎!现在网上新闻都传成什么样了,你也不看看!就这几天傅氏从股市上蒸发掉几个亿你知道吗?真以为有个时业给你做垫背,你就能高枕无忧了?”傅家印被傅郁时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激怒,手掌在实木茶几上拍得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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