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谢承恩那天晚上和疤脸谈了些什么,只知道那天晚上有人经过那条路上的小黑巷的时候,听到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至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摸黑走那条小道。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谢承恩又恢复了成了那个温润如玉的青年。
在隔了一段时间之后,江月圆没有再撞到那群混混,心里还不一定觉得有些奇怪。
毕竟她去警察局做笔录的时候,那群混混可是还在暗地里警告过自己,怎么一出警察局反到人没影了?
她在疑惑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谢承恩,谢承恩看出来她的疑惑,随口问了一句。
谢承恩询问道“你说那群混混啊?”
“对啊,他们在警局里的时候还威胁我让我以后当心点,现在都过去好几天了,他们反而没了消息,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憋大招呢?”
哪知谢承恩却意味深长道“谁知道呢,说不定他们是突然想开了呢?”
“嗯?”
“你想,找他们来闹事的一定是那些看我们店生意太好,所以想来破坏一下的同行,既然是同行,那赚的钱一样不多,他们请人来闹一次事可以,但请人是要花钱的,请一次,两次还可以,要是这么一直请下去他们可受不了,所以不就不了了之了。”
江月圆狐疑“是这样的吗?”
谢承恩点点头,肯定道“肯定是这样的,你相信我。”
江月圆虽然有些怀疑,但见那群人迟迟没有来,也只能相信了谢承恩的说辞。
后来一天江月圆第来厂子的时候,遇到了李欣然。
江月圆看着等在厂子门口的李欣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又来了?”
自从李欣然从这里被开除之后,经常在厂子门口堵顾启言,硬是说对方跟她有关系,搞得顾启言焦头烂额。
有些不明白,明明自己跟她只是普通朋友的交往,怎么到了李欣然嘴里就变成了不正当关系?
从他长大到现在以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死缠烂打的女孩子,一时之间搞得顾启言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好在有江月圆和谢承恩帮他打掩护,不然每次自己进出厂子都会被对方发现。
如今再一次在厂子门口看见李欣然,江月圆只觉得无奈,好歹对方也是燕大出来的,为什么总是能做出这么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江月圆也是蛮佩服她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种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决心。
李欣然看了江月圆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嘲讽。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爱在哪儿就在哪儿,你好像还没有管到我头上的权利,少多管闲事。”
“不过,顾启言最近有没有说起过我?”说起顾启言,李欣然的眼神立马就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