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主放心,按踪迹来看,那贱婢已经不远了。”
“兴许就藏在着破庙之中也说不定呢。”
“嘿嘿,待我们抓到她,定要让其抽筋去皮,痛不欲生,以偿洞主生死符之苦。”
“不可!毕竟是出自灵鹫峰的贱婢,若失踪于此,恐怕祸事临头,我们只需抓住她加以调教,让其成为我们耳目即可。”为首汉子肃声道。
“归根究底,解开生死符才是头等大事。”
“还是洞主深谋远虑,我等太过鼠目寸光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涌入庙内,一个汉子眼神一凝“洞主,有个叫花。”
为首的汉子顿时将视线投到吴行知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身上没有甚标志之物,不知道是不是丐帮弟子,小心为上。”
“他不会听到我们刚刚的话了吧?”
“噤声。”为首汉子瞪了他一眼,上前两步“叫花子,你在这里多久了?可曾看到有人进这破庙?”
吴行知扫了几人一眼,目光在他们手中的兵器上面停留片刻。
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我家洞主问你话呢!”
一个汉子吼道,手持武器就要上前。
“没事。”洞主拦住他,“可能是个哑巴。”
“我们兄弟几人要在这破庙休息,你自行离去,我们不为难你。”
“洞主,就这样放他走?他刚刚有可能——”被拦住的汉子连忙说道。
洞主瞪了他一眼,止住他剩下的话,心中很是不满。
这弟子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要知道,江湖上人不可貌相,那些衣着华丽仗剑江湖的年轻人不可怕,怕的是这种一眼看不出来路的人。
洞主自然也知道,刚刚弟子嘴快说漏的消息万万不能让常人知道,无论对方是否听到,都得杀人灭口了,但是,行走江湖得带点脑子。
对方见自己几人手持兵刃,居然面不改色,显然有问题。
虽然他自诩武功高墙,一个年纪看上去不大的叫花想必也不会有多强,但是狮子搏兔亦尽全力,能够攻其不备当然是上上之选。
当着人家的面说要杀人灭口,那不是让人家以命相搏吗?
“抱歉,我弟子性子烈,我管教不周,放心,我们绝无恶意。”洞主止住汉子的话头后,面带歉意,朝着吴行知拱手道“请阁下自行离去吧。”
吴行知点了点头,起身,然后定了一下,又捡起地上的破碗。
“嘿,这叫花。”一个汉子小声嬉笑道“这种情况还不忘记他的破碗。”
吴行知仿若罔闻,慢步朝着门口走去。
洞主当头让开了道路,一脸的和善笑容,同时,握住黑铁棍棒的手慢慢蓄劲。
“近了再上前一步”
他蓄势待发,就准备迎头一棒,让其脑浆蹦裂。
突然,那乞丐的身影一虚,洞主心中一个咯噔,糟糕!恐怕被对方看穿了自己的意图!
还没有等他作出反应,只觉得下体一痛,眼前一黑,昏迷之前,一个声音悠悠响起。
“自行离去?呵!”
“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恶意,早就让我按捺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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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