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博满脸‘快说说,展开说说’的迫切表情下,村妇把当年的事情缓缓道来。
“当年事情发生以后,村长就让村医给村长夫人医治,但是在医治的过程中,并没有对村长夫人加强控制,就让她在某天晚上,偷跑了出去。”
“第二天,村里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筋疲力尽的倒在了山里,浑身是血,脚边还躺着一具青年男人的尸体,那时候,人们才意识到,村长夫人是真的疯了,而且是没救的那种,不仅会无理由的攻击人,而且更是会杀人。”
“一时间,村里就舆论四起,村长实在没法,就只能找来村里拴狼狗的铁链子,把村长夫人拴了起来,每天定时给送饭”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半年左右吧,这段期间,一到半夜,几乎大半个村子都能听见,村长夫人扯着嗓子,鬼哭狼嚎的声音,住的距离关押村长夫人近的几户人家,更是被扰的不行,恨不能一天几次去找村长投诉。”
“就在我都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很久的时候,忽然间,就发生了意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天晚上,村里人再也没听见村长夫人嚎叫过,天亮时分,就有人觉得好奇,偷偷摸摸的打开了关押村长夫人的房门,这一开不要紧,他们就发现,村长夫人已经惨死在了房间里。”
“死亡的村长夫人,眼睛瞪得很大,舌头都从嘴里掉了出来,脖子上有用铁链勒出的痕迹,深深的陷了下去模样比她活着的时候,还要恐怖几分。”
“知道村长夫人死后,村长大发雷霆,誓要查出村长夫人死亡的真相。”
“但是没出一周,你们现在看见的村长夫人,就被村长接到了自己家住。”
“没出两周,俩人的关系就发展到了名正言顺的程度,而杀害村长原配夫人的那个凶手,现在已经过了两年,说要调查,却连影子都没抓到过。”
“我不说到底是村长夫人发疯了,自己薅着铁链把自己勒死的,还是有什么人觉得她碍事,非要把她除掉,总之,你们自己品,细品~”
村妇用颇有深意的目光,在丁博和曲寐身上流转了一圈。
其实话都说到了这里,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只是丁博非得恶趣味的打破沙锅问到底。
“关于现在的村长夫人,你还知不知道别的大家都不知道的?”
“那得看你想听些什么。”村妇毫不犹豫的道:“比如像是,她父亲死的早,刚十几岁,就被村长大力接济,甚至有时候,还被村民目睹过,村长半夜敲她家房门,是她妈妈来开的门,之后村长就一整晚上没出来过这些我是怎么都不会说的。”
“哦~”
丁博露出一个‘懂了’的眼神。
似笑非笑的告别了村妇,推着曲寐,往招待所走去。
回到房间里,丁博脸上的那张笑脸,立马就维持不住了。
“有问题,这个村长问题很大!”
“比起邹爷,我的猜测总是不着调的,通常也不怎么准,但假如这次我是对的那我们的处境,很有可能就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