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一次的意外以及上一次在杨总家中胡玄宴面对我时的反常,让我不得不正视从柳如风嘴中所说的这个质问。
看到我沉默了,柳如风的唇瓣勾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所以你把堂口解散,这一切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听着柳如风的话,我没办法表态赞同。
屋子的那一时间陷入无比的寂静,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要一点一点的被一名结成冰一样,压抑得我难以呼吸,我下一刻事项逃离这个地方,不想再柳如风面对面的对峙。
我转身从洗手间走出来,柳如风从身后叫了我一声。
“徐明月。”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
我硬着头皮没有转身对他说道,“如果是想和我说要我解散堂口这件事,那你不用再继续说了,我不同意。”
柳如风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身,他的声音低柔起来“我不想让其他人给我们之间平添不痛快,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我现在不逼你做决定,我给你时间考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柳如风这些话,他又和我说道,“联系冲虚道人,告诉她顾芝芝找到了,我们把她送回祈云观吧。”
我看到在床上紧闭着双眼,陷入昏厥中的顾芝芝,突然想到她五识被抽走的事情,便和柳如风说了。
“不出意外是被沐风竹抽走了。”
提到沐风竹,我又满心奇怪地问“你刚刚去追沐风竹发生了什么?没有找到他吗?”
“已经发现了他的气息,顺着找过去时有人出现,阻拦了我。”
“什么人?”
柳如风顿了一下和我说道,“在祈云观遇到的那个黑袍男人。”
“那你受伤,是因为和他斗法吗?”
柳如风点了点头,“他比我想象中要难对付一些。”
之前那个神秘的黑袍男人,出现后便直接抢夺柳如风身前的小黑天佛像,后来被我将佛像拿出来后,沐风竹又将佛像抢走了,
沐风竹这番举动,八成也是那个黑袍男人所指使的。
听到柳如风受伤,我难免有些心疼地问他“都伤到哪里了?严重吗?”
“严重的要死了。”柳如风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你感受到了吗?这里都要被你气到不跳了。”
“我说正经的,你到底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你让我没有安全感,你是不是没有之前那么喜欢我了?”
柳如风一改强势的态度,有些委屈的说出这番话,显得我像是一个对待这段感情极不负责的渣女一样。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心中对你的感情你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以前我和你提要求,你都会答应,现在你却因为别的男人态度这么强硬,而且我现在还受着伤,很难受。”
柳如风的最后一句话,听得我整个人的心脏都拧巴起来,好像被揉上一把碎玻璃一样。
“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
我知道这件事以柳如风的角度来看,无论怎么想怎么看待,都会无比的膈应。
一开始面对他的愤怒,我整个人从心底来说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甚至带着一层委屈,觉得这并不是我想要发生的事情,不能把过错怪在我的身上,可是现在看到柳如风整个人的态度软下来,从他嘴中听到“难受”一词时,就连带着我整颗心都控制不住的开始受谴责。
无论平时多么能言善辩,但在这件事上我的确理亏,我也没有办法再说出什么,只能垂着头翻着手机,去寻找冲虚道人的联系方式,我给他电话打过去后告诉他顾芝芝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