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聂远说的那样,他真的只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如果能够用别人的钱去做慈善,那么自己的确就是世界第一带善人。
可如果要用自己的钱去做慈善,那聂远感觉自己肯定比很多人都抠门了,而且一个人的力量,总会有时穷的。
他给自己留下最大的房子,最好的酒水与配给,也是摆明了想享乐而已。
从始至终,聂远都认为享乐是没有错的,那是符合人性的。
而且如果连“带善人”自己都过的清贫日子,那么很多接受救济的人,也会以此为榜样。
短时间内是好的,可等到自己离开后,这种榜样的力量,成为惯性的被利用起来,那不是更让这满堂锦衣者便宜行事了吗。
再者,聂远也实在想不通,自己身为短时间内,哈瓦那港城的最高权柄者,为什么要去过清贫日子。
当然怎么舒适,怎么开心,怎么来了。
自己是傻缺吗?
好日子不过,非要过坏日子。
听着聂远这意有所指的话,科尔雷恩笑的嘴都合不拢。
他知道聂远有一层敲打胡苏姆他们的含义在里面,为的就是让他们不要光把话说的漂亮,结果到时候该出钱时,一个比一个推诿。
而且,科尔雷恩也看到了他的真实,丝毫不做作的模样,让科尔雷恩难掩赞赏。
“这下,我甚至想让聂远先生,在哈瓦那港城,呆的更久一点了。”
从这句话,聂远就听出来了,科尔雷恩与胡苏姆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洽和,至少他的确做到了自己的职责,没有像贝恩王城那样,教会的某些人,与权贵们沆瀣一气。
不过聂远也没有多说,饮下了最后一杯酒,道:“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科尔雷恩,胡苏姆,你俩还清醒着吗?”
胡苏姆讪讪笑道:“聂远先生,您真的不该质疑港城人的酒量,我不仅清醒,甚至还能和您展开下一场呢。”
科尔雷恩也道:“我约莫和胡苏姆城主差不多吧。”
聂远点点头,道:“那就好,刚才说好的事情,你俩明天去接洽吧,现在,我们来聊聊那个被港城教会收容的船员,以及港城现有的特殊资源储备另外,想必关于我此次任务的特别海域图,你们也准备好了吧?”
“当然。”
科尔雷恩答道:“在你来到之前,我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不过若是你想从那个被收容的海燕号船员身上,汲取到一些讯息,恐怕要失望了,他在前几天,就已经堕化为侵染源了,这一点您应该是知道的吧?”
“总部大致将消息,都通过通讯卷轴,告诉过我了。”
聂远开口道:“不过你们应该没有将它抹除掉吧?带我去看看,说不定我还真能找到些线索。”
“好的,顺带去将我们内部的海域图,也一并取给您。”科尔雷恩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