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姐姐,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且,这入赘,是女子不齿的。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耽误到这般年纪。
可是他要是嫁出去了,那家里就剩下姐姐一个人了。
他实在是不放心。
就这样,跟姐姐一起,待在史家,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他索性放下心头的石头,继续做他的纨绔公子哥,爽爷。
只是突然在脑海中弹出来的一个画面,让他差一点从躺椅上掉下来。
小侍赶忙去扶住他。
“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史可爽懊恼的眉头都锁紧了,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好端端的想起那个女人来?
自己的脑子是被她给打傻了吗?
还是说自己骨子里就有是受虐的倾向。
苍天啊,自己自小被姐姐打到大,莫非是骨子里就产生了受虐的因子,对此类女子有了偏好。
爹啊,儿想回炉重造啊!
快来救救孩子啊!
小侍看着自家公子一会儿哭一会笑,一挥仰天长啸,一挥捶胸顿足,都看傻眼了。
莫非公子被打傻了?!
与此同时。
石中玉和薛盼从知府后院离开之后,就相携去了醉红楼吃酒水。
说是吃酒水,可是怀里却少不了美人。
石中玉怀里的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花魁云澜,薛盼怀里的也是最近刚来的美人云盛。
俩人娇滴滴的趴在石中玉和薛盼的怀里,任由俩人的大手蹂躏,任由满是酒气的嘴喷在他们的脸上耳畔上,发出一阵阵娇喘声。
酒过三巡,各自做出羞羞的事来,也是毫不避讳。
正在兴头上,敲门声响起。
石中玉不悦的把云澜推开,嘴里冷声回了一句。
“哪个不长眼的,扫兴。”
“主子,您让小的去调查的事情,小的特地来回禀。”
“进来吧。”石中玉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门外喊道。
薛盼也无奈扶着美人云盛坐了起来。
小侍进来,见到场景,便知道自己为何惹恼了主子,不过好在她调查到一些事,主子要是高兴,应该不会责罚自己。
于是喊人之后,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谁能想到,这不可一世的赵晚宁竟然会为了一个小倌儿跟史家那位纨绔给对上。
对了,我记得史家那位纨绔是不是还追求过赵晚宁,据说就是被赵晚宁虐了之后,那纨绔才对女子失去兴致的。
现在俩人又为了一个小倌大打出手,哎呦,这缘分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浅啊。”
“石姐,你这话我就不懂了,你这小侍说的明明是赵晚宁手下的人跟史可爽因为一个小倌儿杠上了,你怎么说赵晚宁呢?”
“薛妹,你想想,那赵晚宁是什么人,多么不可一世,为了手下人,去得罪史家,说得过去吗?”
薛盼一怔,随即开怀大笑,对着石中玉恭维。
“哎呦,还是石姐眼光独到,妹自愧不如。”
石中玉高兴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随即想起什么又道。
“我听说当年赵晚宁就是为了一个小倌跟家人闹不和,还被定亲的人家退了婚,后来惹怒了京城赵家的那位,才被打发到这里来的,没想到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好端端的男人不要,非要喜欢小倌。
说起来,她跟史家那位还真是臭味相投啊。”
“哈哈,可不是。”
“哎呦,说什么呢,小倌怎么了,大人,我们也是,大人刚才还说爱我爱的紧呢。”
云盛故作娇羞的捏起小粉拳捶打薛盼。
云澜却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小侍,忍不住询问。
“这位小姐姐,不知道那位让赵家小姐红颜一怒的小倌儿是谁啊,说不定奴还认识呢。”
“对,对对,你们是同行,说不定认识,打听到名字了吗?”
石中玉也好奇起来,忙看向小侍。
“好像,好像也带了一个云字,叫,叫……”
“什么?”云澜似乎想到了什么,焦急起来。
“云,云,云溪,对,云溪。”
小侍终于想起了起来。
云澜手里的团扇掉在地上。
云盛手里的帕子也用力的扯紧。
竟然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