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这是纲手已知的,最有可能治好自己恐血症的“疗法”。
“这都是为了木叶。”
纲手霞飞双颊,艰难地点点头,算是把这件事默认了下来。
话都讲到了如此地步,照美冥几人也反应过来,纲手肯定是患有什么影响战斗力的心理疾病。
刚才宇智波舞不知怎么着,误打误撞地,对纲手进行了一次行之有效地心理治疗。
众人恍然大悟,怪不得纲手自第二次忍界大战后就离开木叶,怪不得猿飞日斩宁愿自己上前线,也不把纲手派出去。
怪不得纲手回到木叶后终日颓废,猿飞日斩也不说她一句原来从十几年前起,纲手就患上了这种心理疾病啊。
明悟的众人对视一眼,又反应过来了一件事。
不对
纲手患病的消息,是毫无疑问的绝密,绝密到猿飞日斩甚至没有告诉几位火影辅佐、顾问。
宇智波舞又向来心狠手辣,如今自己几人得知这个消息,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舞saa~”
求生欲极强的照美冥快速冲上前去,抱住宇智波舞,蹭蹭蹭~
她是你姐姐,我也是你的小姐姐,再不济也能算是个妾,或者丫鬟,你总不会因为我撞破这件事,就杀我灭口吧?
那自然是不会。
水户门炎、转寝小春、医疗忍者三人面面相觑,看了眼极尽舔狗之能事的照美冥,心中泛起难。
咱们仨总不能也学照美冥吧。
就算咱们能拉下脸,宇智波舞那边接不接受也是如此。
“代理火影大人,我是二代目火影大人的学生,我是木叶的火影顾问”
我为木叶立过功,我为木叶流过血,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火影,我要见火影!
“不要担心,没事。”
纲手看出几人的忧虑,摆摆手道:“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宇智波舞、大蛇丸、自来也、老头子,还有你们。
每个人我都记得。
从今往后忘掉这件事就行,不要担心我会对你们痛下杀手。
即便是日后传扬了出去,因为知道消息的人就这么多,也能追本溯源轻易找出是谁透露的消息。”
不要大嘴巴,不要心存侥幸,不要抖机灵。真有人不知好歹说出去,老娘一定能找出来你是谁。
“是、是、是”
水户门炎几人额头渗出冷汗,连连称是。
宇智波舞眯了眯眼,轻声道:“知道的人多了,终究是一个隐患。
虚部中有擅长拷问、幻术、精神攻击的高手,我有办法抹除他们今天的记忆,还不会对他们的身体、大脑造成太大的影响。
两位火影顾问,你都是为了木叶,我想,你们会愿意配合工作的吧?”
虚部中确实有这样的忍者。
到时候炮制照美冥时装模作样地捣鼓两下,就当她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炮制两个老逼登时来个“一不小心”,就能切断两个老逼登的大脑神经,把他们变成只会阿巴阿巴的傻子。
与大脑神经相关的精密精神忍术嘛,用的多了总会有出错的时候。
对于两位火影顾问的不幸遭遇我很悲痛,我也对那名拷问忍者进行了长达3分钟的口头教育。
并对他施以了最残酷的刑罚:升职加薪并介绍了一个水无月一族的小姐姐做女朋友,用富足的物质与幸福的生活腐蚀了他的灵活。
所以火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无碍。”
纲手警告了宇智波舞一眼,强调道:“我说,不用了。就算传扬出去又如何?
战火席卷整个忍界,木叶甚至需要你请外援才能堪堪抵抗住三大忍村的进攻。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上战场。几大忍村的影都很精明,只怕他们已经猜测出的我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
就算猜不出,也能判断出我无法上战场的事实。
再者说,你不是要做我的心理医生吗?
只要你的治疗足够有效,能够让我痊愈,那传扬出去反而会是好事。一份过时的情报,能够极大程度地误导我们的敌人。”
“代理火影大人说的对啊。”
“有道理!”
“利用过时的情报误导敌人,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代理火影大人英明睿智!”
为了生命安全,水户门炎三人马屁拍得飞起,一点逼脸都不要了。
开玩笑,脸面值几个钱,哪有生命重要。
咱们和宇智波舞本来就不对付,进了他的虚部被他炮制一番,那还能活着出来?
拍完纲手的马屁,水户门炎三人又转身拍起宇智波舞的马屁。
“舞部长,代理火影大人的身体就交给您了。为了木叶,请您务必医治好代理火影大人。”
“宇智波舞部长不愧是忍界不世出的天才,百年来最具天赋与才情的忍者。
不仅战力无双、能歌善舞多才多艺,居然还有一手不为人知的心理医疗之术,堪称木叶忍者的楷模。”
巴拉巴拉。
宇智波舞撇撇嘴角,看出纲手要保下两个老逼登,自己没有名正言顺弄死他们的机会。
摆摆手,义不容辞道:“我与纲手姐相识多年,亲亲姐弟从不相疑。
不需要你们多说,我也会拿出全部本事,以及从各种秘本、孤本典籍中学会的手段,全心全意地为她进行心理治疗。
刨去这份情谊,身为一名木叶忍者,救治同僚、前辈,也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都是为了木叶。”
宇智波舞把纲手的话重复了一遍,眼神戏谑地暼了瞥纲手。
哎嘿嘿~
“是极是极。”
“宇智波舞部长高风亮节。”
水户门炎几人点头称是。
注意到宇智波舞若有若无若即若离,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纲手登时霞飞双颊,心中连骂下流、小色鬼、小赤佬、小流氓。
恼羞成怒之下,纲手又将宇智波舞推开,正色道:“你以前是不是说过,忍界未定何以家为?
想帮我做心理治疗,那也得等忍界大战结束了再说。我个人的安危,怎么能够凌驾于木叶的安危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