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任弈帆十分严肃的对着王林说道“咱问虚仙门以后没这个规矩。”
“要是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再传到我的耳朵里,有你好受的!”
王林躺在床上,笑了笑,道“任哥,这些宫女,地位本来就低下,用不着太把她们当人看。”
“什么?!”任弈帆怒了,拽着王林的衣领直接把他从床上提起来。
“王林,核爆把蓝星毁灭了,难道你脑子里的道德观念也毁灭了吗!”
“还大学生呢,现在成这个吊样了?”
王林心中有些不悦,暗自叹道“装什么装,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
“跟着你这么久,我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个人!”
“冲我发什么脾气,为了几个地位卑贱的宫女至于吗?”
王林一声不吭的看着任弈帆。
“怎么,不服?你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我看你当个祭祀,飘得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忘了?”
王林道“任哥,这是我的私事儿,你就别管了吧,嘿嘿嘿~”
此时,王林又恢复了先前那副贱兮兮的样子。
任弈帆可不吃他这套,冷哼一声,“哼哼~私事儿?”
“在这问虚仙门,我说不允许出现的东西,就绝对不允许出现!”
“没什么私事儿不私事儿的,在这里,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王林彻底不吭声了。
心中暗叹,“我这祭祀拥有这么大的权力,就不能行使一下特权吗?”
“那这祭祀做的还有什么意思?没劲!”
任弈帆松开他,把他扔到了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劲儿使大了。
王林忽然一阵咳嗽,表情渐渐扭曲,“好疼!”
他额头开始冒冷汗,任弈帆见了,忙问道“你怎么了,别给我装死啊~”
王林有些疼岔气了,吃力道“任任哥,肾,肾疼。”
任弈帆一阵无语,想起在酆都时,生死簿上,王林的死因写的是纵欲过度。
没想到此刻真的应验了。
“任哥!我感觉我要死了。”
“我”王林眼角留下一串热泪,“我还不想死。”
任弈帆看他那可怜的样子,“我之前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没听进去呢?”
王林喘着粗气,道“我我这次要是能淌过去,一定改!”
“放心吧,你死不了。”在酆都时,王胜答应,会给王林扩充三千万年寿命。
想必,今天便能到账。
任弈帆走出房间,叫进来两个宫女服侍王林。
自己乔装打扮一番,又去到人间的那座城池里,扮演那里的城主。
问了问城里的守卫,守卫说少典已经回去了。
还说不久会派人再过来。
两天后。
少典果真派了一个人过来,是先前那个贴身保镖。
城主出去热情迎接了他。
“来了?快请坐,桌上有酒,想喝自己倒,别客气。”
保镖面色冷峻。
开门见山道“我们大王让你们今天过去报道,特派我前来给你们带路。”
城主皱了皱眉头,“报道?报哪门子的道?我需要向他报道?”
“他算个什么东西?”
城主脸色一下就变了,和之前温和的模样,直接判若两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精神分裂呢。
把冷面保镖直接给整懵逼了。
“先前先前你不是答应我家大王,去我军中管理粮草吗?”
“你忘了你还发过誓的~”
城主一听,装傻道“有吗?我有说过吗?定契约了?毁掉契约还有什么惩罚?”
他看了看自己手下,问道“我有答应过他吗?”
那几个手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异口同声道“没有!”
城主看向冷面保镖,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看,你回去还是告诉你们大王,让他不要会错了意。”
冷面保镖气的牙咬得咯咯响,怒道“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等我回去禀报大王,你们就完蛋了!”
“我们大王可是天选之子!和虎部落打仗,那可是八战八胜!”
城主冷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天选之子,也就只有你们这些蠢货会相信这种借口。”
“想造反,想当大王就直说嘛!”
冷面保镖威胁道,“我们大王有三万兵马,等我回去,一定让他过来踏平你们!”
城主咂舌道“别吹牛了!还三万,你们只有三千人马,我早就知道了,一直陪你们大王演戏呢!”
“要啥啥没有,还让我跟着他混?想什么呢!”
城主抬了抬手,大殿上走上来几个守卫。
“给我把他绑了,扔到大牢里去!”
守卫手里的石戈朝着冷面保镖的双腿一勾,他便跪到了地上。
几人走上前来,按着他的肩膀,用麻绳把手脚给捆上,带了下去。
少典那边见保镖迟迟没有回来,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便集结一千人,朝着城主的驻地赶去。
赶到时,城门紧闭,任凭他怎么喊话,都没人搭理他。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时,城门上的一个守卫跑到大殿,通报道“启禀城主,少典来了。”
城主笑了笑,道“把那小子从大牢里给我拉出来。”
“再背上几面大鼓到城墙上。”
约莫两三盏茶功夫,城主出现在城墙上,见少典骑着一匹黑马站在城下。
“呦~小乖乖,你来干嘛?”
少典见昨日的城主完全变了一副模样,瞬间明白自己被玩儿了。
刚想破口大骂,城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贴身保镖。
“小乖乖,你要是带着你的人归顺于我,他就可以不死!”
少典彻底懵逼了,局势转变的有点快,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为了一个人,带着自己的三千弟兄投降,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时,在他身后,有一个手下悄悄拉弓搭箭,瞄准了立于城墙之上的保镖。
“咻儿~”
一支黑色箭羽滑破天空。
箭羽贯穿了保镖的脖子,直接横死当场。
少典震惊的回过头,看到一个脸上留着一道疤痕的青年,他是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