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朴领着任弈帆一行人走进了一个总统套房。
那套房是600多平的复式结构,分上下两层。
一楼安排给他的14个手下,二楼则是他一个人住。
任弈帆让白朴单独和他上了二楼。
他这辈子没出过国,想要先向他打听一下海雕国的情况。
两人刚坐下后,任弈帆便给他转了一百年,开口道“把你关于ae的事情都告诉我,如果我事情办成了,还会给你更多。”
寸头白朴乐开了花,作为海雕国的包打听,国内来了友人他都会热情的给他们介绍一番。
就靠着从中赚取一些佣金过活。
他坐在任弈帆对面,给他介绍起一些基本情况。
这ae背后的势力,是海雕国最大的一个财阀集团,工祭会。
海雕国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这个巨大的财阀集团手中。
他们控制着海雕国的所有产业,同时控制了所有行业。
民选总统也掌握在这个财阀集团手中。
白朴露出一颗金灿灿的大金牙,对着任弈帆说道“在这海雕国啊,一直有句俗话。”
“叫做铁打的财阀,流水的总统。”
“ae只是工祭会的冰山一角,他们的主要业务还有电子工业,机械,重工业,化学工业,金融服务和物流”
“整个海雕国的人民,日常生活都不可能离开工祭会,除非他们是野人。”
听到这里,任弈帆皱了皱眉,如果ae背后的势力这么强大。
那么王凯旋这事儿就难办了。
一旦揭开ae的阴谋,然后顺藤摸瓜地调查出他背后的势力,迎接他的可能不是审判。
而是人类的第三次世界大战。
现如今,修罗病毒席卷全球,编译怪兽与人类抢夺生存地盘,粮食短缺。
如果在这种时候,在发生内部战争。
那么,整个人类文明很有可能迎来灭顶之灾。
就在两人在套房里攀谈之际。
外面的世界,时时刻刻都有人死亡。
有的是在蛮荒和变异怪兽战斗而死去的异人。
有的是被修罗病毒感染,来不及救治导致死亡的普通人类。
有的是在秩序动荡中,被罪犯杀掉的无辜群众。
还有的是在人类内斗中死去的军人。
这些死去人类的意识,全部被屠神堡的人给收集起来,运往《灵境》世界的酆都。
将他们的意识格式化后,通过月星转生,重新投入到少典所处的时代。
《灵境》世界的人类,正在任弈帆的控制下,重新开始演变。
一个泛着淡蓝色光芒的房间内。
王凯旋被绑在一个躺椅上,嘴被一个黑色的罩子死死封住。
他苏醒后,扫视了一眼周围,全是透明的玻璃,屋子里很空旷,老婆不知道被绑到了何处。
“呜呜呜~”
他想要呼唤sli
a的名字,使劲儿挣扎,结果手脚被绑的死死的,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时,门忽然开了,走进来一个全身被白色制服包裹的人。
王凯旋看不见他的脸,心里生出一种恐惧,他这是被绑架了。
那人走到他身旁,身下的椅子连接着一个仪器,那人按下了红色开关。
他的脑袋似是被注射了什么东西,疼痛难忍,一阵痛苦挣扎过后,便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到了一个密室内,四周都是光滑的黑色墙壁,只有一扇铁门。
他的双手被捆住了,脸上的罩子也绷得很紧。
他试图用力把罩子扯下来,尝试几次后,便放弃了。
“艹!这是哪儿?完了,我怎么会被绑到这里?”
“sli
a呢?她被关在什么地方?”
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想要凭借自己壮硕的身体,撞开那道看起来并不怎么结实的铁门。
结果铁门丝毫未动。
他急切地环视四周,想要找到逃出去地办法,结果一无所获。
只好先让自己冷静下来。
退到墙角蹲下,然后回忆先前发生地一切。
“我和sli
a是在开完新闻发布会的路上回去的,莫非是张勇绑架了我们?”
“他一直反对我开新闻发布会的,还对我一阵冷嘲热讽,说我没读过多少书,他是什么沃顿商学院毕业的。”
“不”王凯旋摇了摇头,“他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可能是他积怨已久,就是想要报复我!”
王凯旋一通胡思乱想。
如果绑架他的人是张勇,那倒也好办了,自己只要承若退出江湖
“不,他都敢这么做了,一定会杀我灭口的。”
王凯旋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听任弈帆的,去注射那些能够提高身体机能的抗体试剂。
“对了任哥一定发现我已经不见了。”
“他一定会来救我出去的。”
任弈帆成了王凯旋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在那铁门旁边,还有一面铁栅栏,王凯旋走到栅栏前,不小心碰了一下,结果“滋~”的一下。
他被电的不轻,缓过来后,小心翼翼地朝外面望去。
在那栅栏右边,有着一个十万伏特的高压箱,跟铁门紧紧连接在一起。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脖子后面传来一阵刺痛,便用手摸了一下。
通过触感,他感觉自己脖子里面好像镶嵌了一块儿玻璃。
而那块儿玻璃,此时正在他脖子后面散发着微弱的蓝光。
看着周围漆黑的一切,他想要呼救,可是又开不了口,只能蹲在角落,默默流着眼泪。
“吱呀~”的一声,铁门发出的声响让他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个全身裹着白色制服的男人,打开指纹锁,手里拿着一根滋滋作响的电击棒,朝着王凯旋步步紧逼。
“玛德~搏一下!”
王凯旋全力朝着那人冲去,想要一脚把他踹倒。
结果那人一个侧身,反应十分迅速的躲了过去。
对着王凯旋的后背就是一通点击。
他全身抽搐着晕倒了。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又被绑到了那座椅子上。
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用一把小镊子,从王凯旋脖子后面扯下来一块儿稀薄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