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夙之却好似含羞草一般,一碰就缩了起来,分明还是他自己主动碰的……
白棠足足半个月没有再做过梦,也就是聂夙之缩了半个月,没有把白棠拖进梦里了。
对此,白棠还有一丢丢不太习惯,毕竟连续两年被拉入梦境了。这样子也好,白棠干的更加起劲了,虽然她人在突厥,但对于闽南的情况也十分的清楚,闽南仍然是完全掌控在她的手上。
白棠此刻要做的事情,便是获得突厥人的信任,把突厥掌控到自己的手中,以此图谋其他的异族,把他们都整合到一起。至于聂夙之,她暂时真没怎么上心,也管不了他那里去。
聂夙之对外称病,不上早朝半个月,这半个月一直把自己关在御书房。
聂夙之不知道白棠会是个什么反应,在梦里,她以小婴儿之身把他又扯又踩,异常愤怒,且情绪很激动,那……出来了呢?
胡思乱想了很久,聂夙之总算是想通了。那便是——权当亲了狗吧。
把白棠想象成他幼年时养的那条狗,聂夙之才感觉没有这样怪异了,而一但接受这个设定,聂夙之就完全不能正常直视白棠了。
聂夙之又圈了其他几个地方,让手下的人继续去寻找白棠。聂夙之对自己非常有信息,一定会再找到白棠的。
这个最可能坏他事的人,绝对不能留。
打了个手势,暗处,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他带着一个纯黑色的面具,不动不出声的时候,便是完全与夜色融为了一体。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呈现一个待命而动的姿势。
“两支军队十日后于景兰山汇聚一起操练比拼。”
昏暗的御书房里,聂夙之的影子拉了很长很长,语气薄凉又带着浓郁的杀气。
“遵命。”
黑衣人领了命令便消失在御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