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则完全相反,面露厌恶“不喜欢,很恶心。”
白棠无奈的叹口气“这男女感情之事上,我只能从为人处世上给你们一些建议,你们师父没经验,一直都是一个人,所谓爱情领域,我也没涉足过。小徒儿不愿意便不愿意,这事都是看自己的,旁人强求不得。”
沈酌有几分意外,在他看来,白棠应当是活了许久了,师父这样的人,竟也没涉足过所谓男女之情,看来这男女之情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沈酌只低声答了个“好”字。心里却越发坚定的认为,这男女之情,不好,碰不得。
走走停停,路过一座繁华的城市,重瑾做主,在那里停留了半天。
几人约定客栈里集合,便分开了。
沈酌一人百般无奈的走着,清隽俊逸的白衣男子,带着和他不太符合的阴郁,引得不少人多看了一眼。
这样繁华、热闹的街道,沈酌打心底抵触,却见路边有一青年刚刚停笔,他画了一副丹青。画上之人可不就是他师父吗?
沈酌生硬的问道“你见过这个女人?”
青年眼里流露出一抹赞叹之色“公子,我看你是从外地来的,你有所不知,两个多月前,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女子,也就是画上这位,见一眼就难以忘怀,令人心驰神往。”
沈酌阴郁着眸子浮生些许怒气“大胆,师父岂是容你遐想的?”
重瑾忙过来拦住沈酌“师弟,别生气。”
重瑾掏出银两给了这青年“这些银两,我把这画都买了,画上之人是我们的师父,实力强劲,非凡人可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