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夙没有说话,站在那里,苦恼着一张脸,白棠询问道。
“阿夙,吓到你没?”
温夙摇摇头。
他跟着妈妈的时候,咬断过多少的猎物咽喉,生吞活剥,这是他生活的常态。
对于白棠的做法,温夙甚至觉得太轻了,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
他还在想一个目前对他而言非常复杂的问题。
什么叫十月怀胎生下你的白棠已经死了?
可白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白棠,咬断脖子。”
过了一会儿,温夙说出自己的看法。
“阿夙,不要轻易的去剥夺一个人的生命。若是在乱世,我不会放过他们,但现在是祥和的年代,别轻易的沾染鲜血。”
“可……”
他们都想要你死了。
他们不过是受了你曾经十分之一二,就想要你死了。
温夙愁眉不展,不是很乐意。
见状,白棠方道:“那不是我受的,是她,她已经没了,我尽力的为她讨回一二,我也并非圣人。”
“老太婆做饭有一个特点,不爱洗锅,不爱洗锅勺,就算是洗,也只是冲了一下。装肉的盆是木盆,简单洗了一下,她又拿来泡米。”
“方才,我故意等他们吃了青菜米饭,才给他们夹肉,不过是让青菜,米饭中含有的少量的药进入他们的身体,这也算他们自作自受。”
“我看了下,不致命,人体的一些器官是可以解毒的,比如肾,但对于这样的毒,能排出也会有损伤。”
温夙没有那么纠结了,问道:“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