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的眼睛陡然睁的很大。
怎么说,这个称呼倒也不错,就是她喊出来怪难为情的。
白棠索性别过头,不去看燕扶了,她真的怕自己又会跑了。
婚礼第一天,新娘因为难为情而跑了,这稍许有些奇葩了。
燕扶深吸一口气,还好他足够了解白棠,不然多多少少会误会点什么。
抓住白棠的手,十指扣着,以免她跑了,他哭都没地方哭。
试探性的道:“这么好的媳妇儿,我得拿脸来吸引住你。别人都没我带出去有面子。”
白棠哭笑不得:“面子什么的不是别人给的呀。”
燕扶:“但我不是别人呀,咱两是一体的。至少,我看着赏心悦目,你看着心情也好。小棠儿,你不回头看看吗?”
犹豫了一下,白棠还是回了头。
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用一种极为挑剔的眼神看着:“都看了这么多年了,腻了,也就这样吧。”
这违心话说着,白棠丝毫不内疚。
她一出生,看见的就是研究员和亓官墨如,亓官墨如虽然疯狂,亦是好颜色,她身边的试验品无一不是绝色,论对美色的抵抗力,白棠是从小培养起来的。
燕扶颇为受伤道:“完了,我这新婚第一天,媳妇儿就对我腻了。”
“唉,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
白棠现在已经缓过了些,听到这话,她目光一转:“燕小郎君,这以后,家里面,你得叫我老公,听我的话。”
燕扶:“……”
媳妇儿之前想当他妈,现在又想当老公。
他能怎么办?
只好宠着了。
“老公。”
燕扶眨了眨眼道,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