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摇摇头:“别担心,我的伤已经好了,虽然以现在的条件没办法完全恢复,却也不会出事了。”
束淮:“我去把洞穴布置一下,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白棠笑了笑:“还是一起吧。”
束淮把沧澜给了她:“也好,我看他们还对沧澜贼心不死。说不定会来偷。”
白棠找了块兽皮,把沧澜端端正正的放在上面:“尽管来,谁碰了沧澜,我都会知道。更何况,没有的允许,也没人拿得动沧澜。”
束淮收拾着东西,随意的问了一句:“这样神奇的沧澜,可以变化,会不会有一天,它也会变成一个人?”
白棠叹了一口气:“没机会了。”
原本是有机会的,但沧澜散了灵,便没有机会了。
束淮看了一眼白棠略有怅然的神情,便没有再问。
收拾好了之后,束淮把白棠抱过来,压在身下。
“我今天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棠伸手揽住他的腰一转,改为侧卧。
“什么事情?”
“你的伤好了。”
“条件有限,只能好成这样子了。”
虽然会有点后遗症,伤口发痒之类的。
在这什么都落后,什么都没有的兽世,好这样也非常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