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负手而立,不急不缓道:“若非要说我骂了她什么。那便是我说夏瑶瑶自私,对别人很严格,对自己十分宽容。用着两套标准对己对人。”
支朔:“瑶瑶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这样说她,她不委屈从哪里走?”
白棠冷笑一声,反问:“是吗?敢问其他兽人都在忙的时候,就连怀孕的兽人也在一旁端了端水的时候,为族里出力的时候,她在干嘛?她不过是坐在石头上看着大家忙罢了,她不过是说自己力气小做不了这些活。”
“她不是觉得自己没能力做,旁人说她一句懒,她觉得不乐意罢了。她可以说族内的雌性兽人只会享受罢了。”
支朔有几分不舒服:“瑶瑶力气小,是做不了力气活。”
白棠笑道:“哦,她也知道她力气小啊,她不知道雌性兽人力气也不大吗?怎么口口声声说雌性兽人懒,应该和雄性兽人一样出去打猎。怀孕的雌性兽人尚能端端水,她便是娇弱到连水也端不得。既能因为自己力气小做不得而不做,又怎可要求没有兽形,没有多少自保能力的雌性兽人去做打猎的事情。她这不是两套标准是什么?”
“她可以随意指责其他人,说她们懒,不干事,她不干事的时候,旁人说不得她,她这算什么?需要为族内出点力的时候,不愿意出力,不是自私是什么?”
支朔想反驳,但这一条条给他列出来,他反驳不了,多少还是要点脸。
邬荣拉了拉支朔,示意他别在说了。
白棠笑了笑,道:“对了,有一件事,你们肯定不知道。夏瑶瑶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们,更不可能承认。回去告诉她,不要来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我有一万种办法把她干的好事公之于众。”
支朔马上问:“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