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最后祝福他们的话,乍一听很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他们现在不会多想什么,但过了一年,两年呢?他们脑子里自然会想起这话,这话便是分隔他们的一味添加剂。如果没这句话,他们或许要更长一点的时间才会往这个方向想。
三个勇士,身体都健康,这么久都无法让夏瑶瑶怀孕,不可能他们三个都有问题呀。
白棠轻笑一声:“你看支朔、邬荣的样子,无非就是夏瑶瑶提了我的名字,但又什么都不说,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在他们眼里,自然就是我欺负了夏瑶瑶。夏瑶瑶确实不怎么聪明。”
连借题发挥的题目都没有,就在这里发挥。
束淮生了火,开始整理肉块:“她若是聪明,当初最佳的做法是,就不应该说她不能生,借此让族内对她意见最大的人感激她,相信她,到最后对她没意见,那她在族内基本上稳了。”
白棠轻笑一声:“她不是觉得,雌性兽人在家什么都不做吗?敢情照顾孩子不是事,照顾族内的老人不是照顾了,处理猎物,也不事了。她明明知道,一个雌性兽人如果不能够生,会被族群抛弃,不会有雄性兽人要她做伴侣,雌性兽人护不住自己,会被抛弃的。她仍然选择这样做。”
“既然如此,这事情落在她的身上,应当没那么难过才是。她三个伴侣,总有一个是真爱,不是吗?”
束淮:“真爱怕也留不下来,十五年的时间,她的心眼又小,又疑神疑鬼,没人受得了她。”
白棠摇摇头:“没有十五年的时间,药丸是你做的,你的功夫不到家,最多十年。这苦果,她吃不吃得下,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她还真不需要多做什么,夏瑶瑶就能让自己过的一团糟。
束淮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支朔走的时候,还觊觎着沧澜,说不定仍然不会放弃。”
白棠一点都不担心:“注定是徒劳的,不必过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