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讲着。
“花朝节那日,女郎应卿卿的要求,换了身衣裳,在王都里逛着,我们戴着一块很漂亮的蝴蝶面具,那面具上还有白羽,我们去看了皮影戏,去听了一场关于落魄书生得仙女青睐,仙女扮做凡人做了他妻子,书生高中,欲做公主驸马,欺骗公主未有妻,书生想花开并蒂,奈何仙女斩去情丝离去,公主上奏陛下此人德行有亏……”
“后来,他们去了姻缘树,卿卿想求女郎帮忙求一段姻缘,女郎没有应允,后来,晏清与晏铭来了,女郎躲了起来,晏清挂上了那姻缘牌,便听有人喊城隍庙走水了,快去救火。女郎在乱中取下了晏清挂的木牌,放在怀中,去城隍庙救人了,女郎这个人,毫不惧怕危险,她绕后拆了一扇门,冲了进去,不能走的丢了出来,救完人,女郎又悄悄的离开了,跳进了河里,缓解身上的滚烫。那画像便是那一天画下的。”
“之后,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在暗中相互,查一查案子,杀一些恶人。卿卿可以好好掌控身体的日子来了,她便要离开了,离开前去看了看心悦之人最后一眼,在院中埋下了十坛不同的酒。”
“侯爷,这故事,老身已经讲完了。之后的几十年,卿卿再也没有遇见过她,正如她所言,世间……已无此人。”
晏铭眸里精光一闪:“你这老媪,故事编得倒还可以。”
白卿卿不甚在意,到了现在这个年龄,在意的事情,也没多少。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光彩,沙哑道:“侯爷说笑了,这本就是编造出来的故事,天马行空,并无可能,且当作一个故事听听便是,老身该走了。”
晏清握着那块姻缘木牌:“她为何不见我?”
护了她两年时间,却从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