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他叫秋慕,是个哑巴。”
白棠抬头回了一句,仔细为翠萝把着脉。
“哑巴?!”
“怎么是个哑巴?!”
“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是个哑巴。”
“可惜了可惜了……”
王妈妈欲伸手去摸摸盛永沉的脸。
盛永沉眼里嫌恶不已,又躲开了。
“既然是个哑巴,那就调教几日,便开始接客吧。”
王妈妈可惜肉痛不已。
本来可以赚更多钱,结果是个哑巴。
“妈妈,秋慕傲气又倔强……”
“任凭是再倔强的姑娘,到了妈妈的手上,最后还不是乖乖听话吗?”
王妈妈调教过不少女子,不乏傲骨头的,她曾经也是这样,更加清楚该如何做。
白棠收了手:“可他……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妈妈想试试吗?”
尽管现在她与盛永沉了解不多,可共性一直都没变过。
盛永沉诧异的看白棠一眼,又垂下头,不去看这个花魁娘子。
能够这么快就看清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位花魁娘子是第一个。
王妈妈原本不怎么在意,对上盛永沉的眼神,那犹如幽深的漩涡,能够把人吸进去,再也出不来。
“我……”
“妈妈,秋慕交给我,我可以治他的哑症,只是颇费点时间罢了。”
“你真能治?”
“能治。”
“要多少时间?”
“至少三个月,这三个月的药钱我出,他留在我这里,我来调教他。”
压根就不是哑巴,用不着治。